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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捺住了對鞦韆的興趣, 直奔捶丸場地而去。皇帝陛下給她挑了一種最容易上手的球杆,向她介紹捶丸的規則:“這是難度最低的場地,真正的捶丸場須有起伏的山坡,或有花草樹木、假山水池等作為障礙,方能更精彩。”

皇后娘娘點點頭:她懂,標準的高爾夫球場也正是如此。起起伏伏的草地與樹林等等, 都會經過專門的設計。為的便是增加難度與變數,也增加了這項運動的可看性。即使她沒有頑過高爾夫球,亦知道一些基本的規則。“是不是隻要用這根球杆將球擊到地上的小洞裡即可?若是都擊中了, 如何算輸贏?”

“擊球不能隨意,須得從‘基’處開始。”朱祐樘領著她,來到院子角落特地畫出來的一尺見方的圓形裡,裡面放著一隻塗成鮮紅色的木球。“看到球窩了麼?插著彩旗的地方便是球窩,有一個大約三十步遠,還有四個大概五十步左右。最遠的球窩可設在一百步開外,不過這院子太小,距離暫且只能如此了。等去了西苑,便能在更大的場地裡頑。”

果然與她所知道的高爾夫球的規則很像!真不知後世的高爾夫球運動究竟是不是由捶丸演變而來的。皇后娘娘拿球杆碰了碰球,有些躍躍欲試。

皇帝陛下不緊不慢地繼續講解規則:“一球只能擊三次,三擊之內入球窩,方能得籌。若是十人以上的大球會,一般以先取二十籌為勝;七八人的中球會,以先取十五籌為勝;三四人的小球會,以先取十籌為勝。你我二人喚作‘單對’,最低可以五籌為勝。換而言之,分別在三擊之內將球擊入場地上的五個球窩,誰先成功,便是勝者。”

“至於擊球的姿勢——”皇帝陛下仍是一臉正直,卻不著痕跡地從後頭將皇后娘娘擁入了懷中,雙手分別握住了皇后娘娘的柔夷,帶著她移到了合適的位置,“這樣握杆,更容易發力,試試?”

皇后娘娘瞬間想起了前世曾經讀過的、見過的許許多多的影視劇鏡頭,臉上微微浮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從前的她一直覺得,那些男主角教女主角運動時,女主角心裡只顧得上小鹿亂撞的場景,怎麼看都有些虛假。直到她如今親身體驗了才明白,在這種時候,本便心愛的男人魅力更上一層樓,往往是難以抵抗的。

皇帝陛下垂首,下頜在皇后娘娘的鬢髮上貼了貼,熟悉而又誘人的香味便幾乎讓他心蕩神馳。他忽然覺得,陪著皇后頑這些遊戲確實充滿了樂趣。就如每日的散步,昨天的鞦韆,今天的捶丸,都令他別有一番感觸。而他也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在這些場合裡如何與他家皇后娘娘增進感情。

不知何時,伺候他們的宮女太監都退得乾乾淨淨。偌大的永寧宮捶丸場上,只剩下帝后二人。兩人就這樣靜靜地擁抱了片刻,臉上都染了輕微的緋色,連帶著身體也彷彿燥熱了不少。

張清皎好不容易才想起了險些再一次被他們遺忘的捶丸:“萬歲爺先擊一次,給我做示範如何?”

朱祐樘輕輕應了一聲,終是有些不捨地放開了她。他挑了一根球杆,不緊不慢地抬杆擊球,直奔三十步外的球窩而去。只可惜,這一擊並沒有將球直接送進球窩,而是在幾尺之外停了下來。於是,他又上前補了一擊,奪得頭籌。

輪到張清皎的時候,她格外謹慎。畢竟三杆打進才能算一籌,她只有兩次嘗試的機會。第一杆揮出的時候,力道略有些重了,跳過了那三十步外的球窩,奔向某個五十步之外的球窩。她索性便放棄了開始的目標,成功地在第三杆打入:“各得一籌,平局。”

朱祐樘挑起眉:“如今是平局,結束的時候卻未必了。”雖然他不是什麼捶丸高手,也不像父皇那樣對捶丸有著異乎尋常的熱愛。但他好歹曾經為了討得父皇歡心仔細研究過捶丸的規則,也陪著他和皇弟們頑過幾回,怎麼會輸給頭一次頑的初學者呢?

“那咱們不如打個賭如何?我賭自己勝,萬歲爺想必也是賭自個兒勝罷。”張清皎從籌筒裡拿出一籌把玩,眼裡帶著狡黠,“不過,既然是打賭,那便需要彩頭。不知萬歲爺能給我甚麼彩頭呢?”

“那便看你想要甚麼彩頭了,只要我能給的,卿卿儘管提便是。只是,這彩頭未必能夠實現。”朱祐樘笑道,語中委婉地透出了他的自信,“當然,卿卿也須得給我彩頭才行。”

“好!萬歲爺若是賭輸了,便每日陪我頑半個時辰的捶丸,直到我覺得膩煩為止,如何?若是我賭輸了,每日都給萬歲爺親手做羹湯點心,持續到萬壽聖節的時候,給萬歲爺做一碗壽麵,如何?”

“一言為定。”

清脆的杆擊聲漸次響起,時而夾雜著輕輕的歡笑。立在永寧宮外的肖尚宮看了一眼沈尚儀,兩人又不約而同地望向閉目養神的戴義:本以為在方才的情景下,兩位主子會即刻回宮,想不到竟然真的在裡頭專心地頑起了捶丸。之前她們親眼目睹的親密場面,難不成真的只是他們的錯覺?

“永寧宮的事,半點也不能傳出去。”戴義忽然道,眼皮撩了起來,瞥向周圍靜默無聲的宮女與小太監,“萬歲爺與娘娘每日的行蹤,誰都不許亂傳。不然,若是讓前朝那些老古板知道了,定然恨不得用腦袋撞柱子勸諫萬歲爺不能玩物喪志。”

“這怎麼能算是‘玩物喪志’?”肖尚宮皺眉道,“先帝喜好的玩物多著呢,他們彈劾了二十幾年也不見有甚麼用處,更沒見多少血濺朝堂、以死勸諫的。如今咱們主子性情寬容溫厚,他們便當萬歲爺好欺負不成?更何況,萬歲爺和娘娘不過是在閒暇的時候略動一動消磨時光罷了,總比沉迷於求仙問道或者甚麼奇奇怪怪的玩意兒強多了。”

“不少言官的腦袋都是泥雕木塑的,哪能與他們講甚麼道理?”戴義輕哼一聲,“他們自個兒在家裡嬌妻美妾、紅袖添香、飲酒作樂,轉身到了朝堂上便一個個都成了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了。不用聖賢的行為舉止來約束自個兒,反倒想讓萬歲爺活得沒有一絲人氣兒,成為他們想象中的聖人,呵呵——”

他生平最厭惡的便是偽君子,其次才是真小人。與偽君子相比,真小人都能稱得上“可愛”了,也更容易對付。畢竟,他們貪圖的是利,戀眷的是權,目標很明確也很簡單,很容易便能處置乾淨。

而某些嚴於律人、寬於待己的偽君子追求的是名聲,而且是藉著汙衊主君的聲名來給自己營造正直君子的形象。像這種無限追求聲名、完全不做實事之輩,於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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