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成為一個荒淫無度的人。

路戰的腿恢復的不錯，現在已經能夠自己推著輪椅，單腳慢慢移動，對於這麼重的傷來說，已經是十分難得了。

今天是複查的日子，鍾嶺一早做完飯，兩人吃過就出發了。

早高峰期間，路上有點堵，他們也不急，反正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浪費。

路戰在後座看書，鍾嶺很不應景的想了想，他在車上看書都不暈車的嘛？

路戰眉眼都很好看，垂眸時更是，平常的戾氣都跟著少了很多，撇開他經常冷冰冰的樣子，面相來說，還是挺溫和的。

似乎是察覺到了後視鏡裡的目光，路戰抬頭看過去，鍾嶺很自然的側過臉去看向窗外。

“綠燈了。”路戰提醒了一句。

她剛要踩油門，就見前面的紅綠燈分明還是一片紅，上面閃著49秒倒計時。

鍾嶺扶著方向盤，瞟了後視鏡裡一眼。

路戰從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氣，大概是發現她偷看了？

片刻後，過了路口，轉個彎兒就是醫院。

鍾嶺開的比較慢，結果從轉彎口那裡猛然跑出來一輛三輪車，直直往他們的車子上撞來。

儘管鍾嶺及時調轉了方向盤，但距離太近，他們的車還是把三輪車給蹭出去兩米遠。

鍾嶺鎮定一下，對路戰交代一聲，“我去處理一下。”

她下了車，三輪車的車軲轆已經癟了，底下是個看上去歲數有點大的老人，三輪車的重量，對他來說有些沉，他掙扎了一下，沒能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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