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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熟睡的少女。

淺淺的呼吸,漾開湖面陣陣漣漪。

雖然已經初春,但俄羅斯的夜晚更長,相比嶸城,還像是在冬天。

秦覺和翟鈞霖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靜靜地等待著。

等待著教堂的鐘聲,驚起的是哪一個樓閣的鴿子。

伴隨著鐘聲的響起,是鴿子翅膀的“撲稜”聲。

“在那兒!”翟鈞霖指向了一處。

秦覺凝眸,目光穿破暗色,落在了那個小閣樓處。

他做了一個手勢,身邊的人便立馬行動起來。

“怕嗎?”秦覺回頭看向翟鈞霖,問他。

“怕。”翟鈞霖點頭,同樣凝視著他,“我怕我救不出秦初來。”

“你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封喻笙那個女人。”秦覺道。

聞言,方才緊張的氣氛一下子就鬆了下來。

翟鈞霖失笑,“下意識的,第一想法就是最重要的人。如果湛越在這裡,他也會說的是封喻笙,而不是秦初。”

“放心吧,不管是小初還是封喻笙,我們都會救出來的。”

至於……他們組織的叛徒,那就用他的浴血在這教堂旁吧!

與此同時,那座閣樓的另一處,幾道身影也行動了起來。

教堂的鐘聲,就像是鴿子的引導者。

成群的鴿子起飛,朝那教堂飛去,在教堂的上空盤旋了幾圈之後,才又飛回了小閣樓。

遠遠的,便能夠瞧見那閣樓門口防守的男人,腰間別著的手槍,毫不掩飾。

只不過倒不是規規矩矩像戰士一樣整齊站立,而是三人斜坐在花壇上,打著撲克。

“少主。”

“怎麼樣,摸清了嗎?”

“前面有三個人,後面有四個人。屋內的人不清楚。在樓頂有兩個人。如果要上那個閣樓,我們就兩個辦法。”

“一,硬攻。二、從靠著閣樓的那棵樹上爬過去。”

“選二吧。”翟鈞霖毫不猶豫地說。

如果強攻,那麼秦初和封喻笙就會成為人質。

“但是……”

“我知道,如果上了那棵樹。上面下面,不管誰端槍,都是隻有死路一條。沒有任何退路。”翟鈞霖打斷開口,“我去。”

見秦覺準備反對,他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我想,你家有咬主人的狗需要你收拾的。正好,你能夠幫我吸引一下他們的注意力,幫我減輕一下威脅。”

秦覺也明白翟鈞霖說的在理。

他也沒有在爭執,只是握拳捶了一下男人的胸口,“別再讓我失望。追個女人,追到你這麼失敗也真是沒誰了。這一回,別女人沒追到,把兒子也弄丟了那麼沒用!”

秦覺這毫不客氣的話,翟鈞霖真是無奈又哭笑不得。

“嗯。”他點了點頭。

兩個大男人,也就沒有什麼小心的話了,直接就開始行動。

……

閣樓內,突然一個人影動。

燈被開啟。

不到半分鐘,就見一個人從那房子裡走了出來。

身後還跟著四個人。

四人開著機動車朝湖邊的教堂而去。

到的時候,教堂的燈都打開了,仿若白晝。

在教堂門口,五人被攔住。幾人交出了手中的槍械之後,也沒有立馬把他們放進去。

而是兩個人上前,將五個人上下全部都搜了一遍身之後,才放行。

男人走進教堂。

在教堂的最前排,坐著一個秦覺。

“安德烈。”秦覺背對著他,淡淡開口,“你來了?”

“少主。”安德烈緩緩抬腳,一步一步上前,“不知道少主來了,是我的失責。”

秦覺握著手中上了膛的槍,指腹輕輕地摸索著槍柄的外壁,抬頭望著十字架上的耶穌,“你怎麼會失責呢?你本事大著呢!”

“我不明白少主什麼意思。”安德烈笑著,“我這……組織裡誰不知道我自來就沒什麼本事的。”

“是嗎?”秦覺低笑一聲。

倏地站起來,轉身,抬手就直接扣動了扳機。

“嘭”地一聲,安德烈身後的一個人,子彈正中眉心,應聲落地。

只見秦覺面色如常,一雙淺藍色的眼眸中折射著冷光。

“你這是什麼意思?!”安德烈的臉色一變。

還不等他有什麼動作,便見秦覺抬手“咔嗒”一聲上膛,動作迅速,都來不及反應,又見他朝著安德烈身後又是一槍。

槍聲落下,又是一個男人的屍體沉悶落地。

“這裡是教堂!你竟然……”

“嘭!”又是一槍。

安德烈說一句話,秦覺便開一槍。

他望著眼前這個少年,那一雙藍色的眸子裡盛滿了冰冷。彷彿一尊沒有任何感情的行屍走肉。

不會因為他的話,也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沾染半點的情緒。

“咔嗒”一聲,秦覺手槍上膛,抬手瞄準了安德烈身後的男人。

只不過這一次他沒有開槍,藍色的眸子折射著幽光,凝視著安德烈,“你知道我為什麼特意挑了一個單動的手槍嗎?”

在道上的傳說,眼前這個少年,是個嗜血殺魔。

長得一張溫潤俊秀的臉,卻擁有一顆惡魔的心。動起手來,心狠手辣,冷血無情,就連那眸色都不會有半分的波瀾。

安德烈一直都是聽說,從未親眼見過。

今日,他算是見識了。

這個少年,不,這個男人,當真是鐵血手腕,一身冷血!

他望著秦覺緩緩掀唇,淺聲吐出令人血液凝固的話語,“我在等你懺悔。”

頓了頓,補充到,“用你手下的命,給你考慮懺悔的時間。”

聞言,安德烈和他身後的那個人不由得臉色一白。

特別是那個被秦覺用槍指著的男人,嚇得嘴唇都止不住地哆嗦,雙腿發軟,卻不敢半分動彈。

生怕自己不小心晃了一下身影,便叫拿槍的人一個手抖,結束了他的性命。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了躺地的那幾個人身上,每一個都是正中眉心,都來不及閉眼,便沒了氣。

安德烈的目光凝視在秦覺的手指上,見他的手指微微地收緊。

知道身後的那個人倒下的下一秒,那槍便是指在了他的頭上。

最終,他身子緩緩地下滑,雙膝接觸地面而跪,“少主……你看在我父親的份兒上……”

……

那房子裡,聽到了教堂傳來了槍聲,門口守著的人,和後面的人,全都往教堂趕了過去。

這邊翟鈞霖剛到那棵樹下,卻聽見了鞋底碾在枯葉上的聲音。

他屏住呼吸,做好動手的還準備。

只是剛一出拳,被那人給握住了胳膊,接力一推,給折了回來。

他正準備抬腳攻來人下盤,一抬頭,卻撞上一雙剛毅狂野的眼。

“薄……”話音出口,翟鈞霖給嚥下了話。

兩人立馬鬆開了手。

薄欒舟看到翟鈞霖也是一驚,他都故意把秦淺引到聖彼得堡去了,沒想到還會在這裡。

“她呢?”

“聖彼得堡。”

兩人壓低聲音,只剩下氣流。

聽到秦淺在聖彼得堡,薄欒舟微微放下心來。

看到翟鈞霖,也知道他來做什麼的。

他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上面。

見翟鈞霖沒有讓步,“我接受過訓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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