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時候童貞畢業的？”

季辰聞言，不由得一愣。旁邊的譚蜜已經聽明白了，她努力地憋笑，好控制自己不失態。

見季辰似乎沒有聽明白，姜柏菀便換了個問法：“就是你現在是不是還是處男？”

處男兩個字一出口，季辰便聽明白了。他不由自主地紅了耳朵，一雙黑色的眸子也變得水汪汪的，叫姜柏菀看的有些心癢。

羅瀟在一邊打哈哈：“小菀，你這個問題太羞恥了，叫人家季總怎麼回答啊，我看你還是換……”

“我還是，”突然，季辰開口說了三個字，硬生生地將羅瀟接下來的話卡在了他的喉嚨眼兒裡，“我現在還是……沒有畢業。”

季辰說的頗為含糊，但是在場的三個人全都聽懂了。只見季辰依舊直著腰，但是兩隻耳朵已經紅到發燙。看起來和平時那副冷硬的精英總裁的形象頗為不同。

姜柏菀頗為新奇地看著季辰，她倒是沒想到季辰的臉皮居然這麼薄，畢竟這個問題在她看來，口味已經很輕了，結果季辰居然臉紅成了這樣。

“季辰，你難道沒有交過女朋友嗎？”姜柏菀還是有些不相信，“你……比我大吧？”

季辰聞言，抬眼幽幽地看著姜柏菀，也不說話，只是那個眼神讓姜柏菀感覺夢迴剛和季辰見面的第一天——那個時候，季辰就是用這種看愛情騙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她的。

姜柏菀居然被季辰看的有些心虛了，只聽季辰慢慢地說道：“我沒有交過女朋友，只是……曾...經有過一個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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