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條證詞,我覺得,如今不該再被採信。”
這麼說也有道理。
當年據說苗木的精神受到了刺激,在醫院休養了差不多半年。之後就跟江社友結婚了。成為夫妻之後,客觀的講,做妻子的袒護丈夫,是存在這種可能的。而且可能性極大。
林雨桐把這一條圈出來,沒有異議。
如果苗木的證詞不能被取信,那麼江社友就沒有離開崗位的前提條件,隨後鐘樓哪怕是證實江社友當時的行為是被批准的,可那也是他先欺騙了組織。
所以,問題又繞到了苗木的身上。
就是是苗木說了謊,還是江社友說了謊。
四爺合上卷宗後就再沒動過,而是問道:“江社友是偵查員,是深入犯罪集團內部的沒有什麼經驗的偵查員。為什麼他的訊息,苗木能知道?而且知道的這麼詳細!她甚至能透過人手將加急的密信給送到江社友手裡。”
林雨桐聽四爺特意強調‘加急’二字,就抬頭看向四人:“既然是加急的,那就是迫切並且準確及時的要將訊息送過去。卷宗中這這麼說的……”她低頭,念卷宗中的話,“……我記不清楚了……當時的情況太過緊急,我也只是司馬當活馬醫,我當時就是在賭運氣,成與不成,全看天意。當時就是把信塞給了一位面善的大姐,她也是清潔工,我請她跑了一趟……”讀到這裡,她就敲了敲桌子:“什麼意外都可能發生,真遇到這種賭運氣的意外情況,也很正常。可你們再看,她這個證詞,也是半年之後才補上來的,而那個傳遞訊息的清潔工,恰好就在那次的爆|炸事件中喪生了。死無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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