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更猛烈的攻勢。

……

刀伯的招數奇異，進攻迅猛，彷彿看穿了對手的每一個後招，將其壓得死死，根本不給翻身的機會。轉瞬間，駱星身上已多了好幾道血痕。

趁駱星喘息休息之際，刀伯矛頭一轉，竟直逼上角落裡手無縛雞之力的隨心。

“隨心！”駱星大呼，卻來不及跑去保護。

隨心直覺迎面強風襲來，似嚇傻了一般，竟呆在了原地……

驀地！一隻溫暖的手從背後抱住她瘦小的身子輕盈起落，一段純白色羽袖劃過面頰，直直截斷了鋼刀的襲擊。

這場面，那麼熟悉……

她就說嘛，她根本就不相信他會輸！

“師傅！”她歡喜地回過頭，可是為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納蘭仙立在風中，白衣舞動，如鬼似魅，臉上沒有平日的笑顏。素色白衣上全是點點紅腥。右臂懸在身旁，刺眼的紅從肩膀上流竄到手腕，全都只有一種色彩。

那隻手臂，已經提不起來了，沾染了他的生命而盛開的紅花，怒放著。

“你們兩個退開。”他冷聲道。

刀伯沒有表情，好一會兒，臉皮才有了古怪的抽動，帶出緩慢冷冽的聲音：“以為你已死了，是老朽太低大意了。”

納蘭仙沒有動，甚至沒有要包紮右臂的打算，只是任由鮮血淌落。

可他已經不是白皓月了。

永遠不再是。

二十四、三生石中睡千年，今宵方知在人間

“師傅！”

似沒有聽到呼喚，納蘭仙站在崖上，狂風吹襲，美得如詩如畫又哀豔悽絕。好像時間從沒在他身上攀延過，這裡依然是八年前，清靈山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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