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行，您就繼續和他曖昧著吧！小心有人捷足先登，你哭都沒地方哭。”

“……”武莉娜不說話。

蘇吾見又有客人來了，她也不再扯話題，聲音甜美動人:“您好，歡迎光臨，請問您要喝什麼？”

———————————————

店裡是不包晚餐的。

蘇吾和徐文文換了班，她換下工作服，從大門離開，邊走變給江陵打電話。

江陵正在看書，聽見手機鈴聲響了，拖著拖鞋去找手機。

“喂？”

“蘇吾。”

“嗯嗯，”江陵瞥了一眼房間裡的掛鐘，問:“你下班了？”

“嗯。”

“吃飯了嗎？”

“沒有。”

“……我不想做飯。”

“再見!”

江陵:“……哎，算了怕你了，我在茶館，你過來吧。”

蘇吾這才笑起來:“蛙兒砸，乖。”

“……再見!”

江陵關了通話，下樓去小廚房。

想到自己的好友也在，正好一起聚一聚，他又拿起電話打給林安渡。

“老闆？”廚子王老二見老闆下來了，趕緊招呼了一聲。

“嗯，你忙，不用管我。”江陵洗手，選了幾種青菜往鍋裡丟。

蘇吾騎著電動車，此時是下班高峰期，路上有點堵，行人多，車也多，她時時刻刻都注意著，怕自己被撞了，或者撞了別人。

到茶館了，已經快六點。

蘇吾停好車，熟門熟路上了二樓。

她推開以“長生殿”提名的包廂，坐下來問:“怎麼還多了一雙筷子？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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