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開封時,公孫等人剛到,景天再次讚歎了一下雲響的xing能之優良,馬力之強大。(廢話,它本來就是馬!)
包拯聽了眾人的敘述後皺眉,“此案疑點甚多!”
公孫問:“可有查明死者身份?”
一旁的王朝馬漢苦著臉道:“不瞞先生,我們幾個昨天把開封地面的妓院娼館都走遍了,竟沒有一家丟了什麼護院的。”
“也就是,死的那些人可能並不是本地人?”
正在討論著,門口衝進來了仵作房的衙役道:“大人!大人了不得啦!那些屍體……”
“屍體怎麼了?”包拯忙站了起來。
“我……我說不清,您最好親自去看一下。”
眾人浩浩蕩蕩來到了仵作房,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原來那些屍體正在隱隱地發著綠色的光。
公孫忙走上前檢視,看完後連連擺頭說著:“不可能啊……不可能……”
“先生髮現了什麼?”包拯詢問。
“這些屍體的骨頭在發光。”
“什麼?”眾人都紛紛圍攏過來看,只見屍體創傷處露出來的骨頭正在閃著綠光。
“莫非是屍體曾經中毒?”包拯求證似地詢問公孫,公孫搖著頭說:“我都檢查過了,這屍體上根本就沒有毒素。
“在場的人都驚異不已,而展景天卻在仔細看了傷口後,沉默不語。他知道,這只是一種化學反應。人體骨骼遇到了某種物質,產生了化學作用所以變成這樣。而在這個時代單獨提取的化學物質根本不存在,因此該是某種生物酶,也就是說,那把兇器上有一種特別的植物。另一邊的白玉堂也正低著頭認真地檢查著死者的刀傷,看完後也是眉頭緊鎖。”
“五爺,你也覺得奇怪吧。”一邊的張龍問。白玉堂點點頭道:“這個兇手的刀一點都不快,而且還有很多缺口,更奇怪的是他用的招式,這樣的殺人法,實在是讓人不能理解!”
展景天也湊過來,他伸手拿起一塊白布,用竹籤從一具屍體的斷膝上刮下了一些凝結的血塊,然後讓一個衙役去取來了一碗熱水,把血塊放了進去用竹籤攪拌直至血塊溶解,然後又把那小碗血水緩緩地倒在白布上,大部分血水都被白布吸收,但表面卻出現了一些沒有溶解的細小粉末,公孫沾了一點粉末在指尖上搓弄了幾下,又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驚叫道:“是鐵鏽!”
“鐵鏽?”張龍等都奇怪地叫了起來。
“這人用的是一把生鏽的刀……”公孫看向白玉堂:“江湖上有這號人物麼?”白玉堂苦笑著搖頭:“沒……而且看來這把刀還鏽得不輕。”
“景天你在做什麼?”包拯一聲驚呼,眾人都轉過頭來看展景天,只見他正將一把鋒利的小刀扎進一個死者的肚腹,見眾人都驚駭地看著他,連忙道:“我想把他的胃拿出來。”
“你……拿他的胃幹什麼?”趙虎不解地說。
“呃……我想看看他吃過些什麼,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對啊!”公孫點著頭道:“各地的飲食習慣不相同,也許會發現什麼……”
展景天見得到了同意,就想接著下刀,但確被白玉堂奪了過去。他將刀給了公孫策道:“還是你來吧。”
公孫接過刀後說,“還是我一個人來吧,我想把這九個人都再徹底地檢查一下,可能要一段時間。“包拯點點頭道:“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再帶上人手到開封周邊去調查受害人的身份,置於那個逃走的男人,就有勞玉堂了。”
大家都得到了任務準備分頭行動時,卻聽景天叫道:“等一下!”他拉過公孫“你等一下再動手!等一下!”然後就急急忙忙地衝了出去。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後,他和廚房的大娘抱著一堆白色的東西進來。原來展景天按照手術服的樣子讓大娘趕製了一件大褂,手套還有口罩,口罩裡還放上了檀香,當公孫被全副武裝起來後,大家都樂得東倒西歪,只有公孫笑著讓衙役按照這個款式再做上幾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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