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心中最完美無缺的容顏。”方寧遠已經不想和這木頭談論了。

“還真有張一模一樣的臉？”龐大海糊里糊塗地自語。

“根本就沒有！這是他臆想出來的人，因為他重來沒見過。不過你比他幸運多了。”方寧遠擺了擺手，率先步入了球館。他是知道說再多，對龐大海都是無用，乾脆就言盡於此了，倒是這樣讓龐大海撓了許久的頭皮。

一個小時候後，熱身進入狀態的兩人透滿了活力。可忽然方寧遠要求換場地，兩人靠近時，方寧遠拉著龐大海，小聲說著：“大海，一會兒你過去了，注意一點鐘方向，有個戴帽子的人似乎老跟著我。幫我留意下。”

龐大海在之後的一個小時，眼神留意著一點鐘方向，哪裡只有一個位是戴帽子的，躲在本就不多的人群后，鬼鬼祟祟。龐大海認定後，走到網前，要和方寧遠佯裝談笑，實則商量了。

沒多久，兩人幾個回合後，龐大海大聲叫著：“不打了，沒心情！我回家了。”說完拎起包，邁向了大門口。

方寧遠開始表現出了不高興的樣子，對著牆壁獨自揮著網球，沒幾個回合，也開始大聲抱怨：“腦子進水了！好不容易回來陪你，還不樂意！誰懶得理你，不打就不打。”甩著球拍，也是一副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模樣。

會館大門口，方寧遠用身體堵了會兒門，高聲地咳聲離開，而目標竟然是一邊的死衚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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