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所以我是研究所的所長也要住最符合我身份的房子嗎？”景海林上下打量著他道，“老戰，這麼多年我怎麼沒有發現你也有上下級之分了。同甘共苦不是你信奉的嗎？你就不怕影響團結啊？”

“真的沒有上下之分，不然哪兒來的糖豆乾部，與肉蛋幹部。”戰常勝輕抿了下嘴唇，想了想組織了下語言道，“這麼比喻吧！皇帝為什麼要做龍椅，難道龍椅坐上去就很舒服嗎？我參觀過故宮，龍椅那麼大，還硬邦邦的，四面不靠，一直得端著，架著。能舒服了？”接著又道，“既然這麼不舒服，皇帝為什麼要非坐不可。”

“你想說，坐的不是椅子，而是椅子所代表的權利。”景海林眼底劃過一抹精光道。

“嗯！因為坐上去他就有一種權威感。”戰常勝豎起食指道，“因為這個龍椅除了他意外，別人都不敢做。”食指點著他道，“而你要實現自己的野心，就必須住在這裡。”認真地又道，“同甘共苦和你住在這裡並不衝突。”

景海林默然無語，目光凝視著他，腦中思緒翻騰。

“還有一點兒，你住在這裡，代表著基地和組織對你的重視，那些魑魅魍魎，才不敢跳出來。”戰常勝別有深意地看著他，意味深長地說道，“即便有激進分子，他跳出來也得掂量、掂量，看看自己的腦袋夠不夠硬。”

景海林深吸一口氣，突然笑道，“你這嘴皮子，真是讓我無話可說。”伸開手道，“我接受了，鑰匙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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