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五：“邊吃邊說，姐姐不會笑話你的。”

小五接過秦海藻遞過來的雞腿，激動的眼睛有些發紅。

秦海藻看著外面黑漆漆的院子，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桌子上的東西。

“姐姐，其實我來這王府也沒多久，也就半年多的時間。因為我在家裡排行老五，所以父母沒給起小名，就直接叫我小五。”

“那你豈不是有好多哥哥姐姐疼你。”秦海藻羨慕的看著小丫頭。

小五突然就笑了起來，眼中帶著跟年齡不相符的自嘲：“沒人疼我，因為上面都是姐姐，除了二姐生病死了，我三個姐姐都被我爹給賣了。”秦海藻皺眉，曾經她就在“鳳棲樓”的後院長大，看多了窮人家的生活百態，賣女兒，賣兒子，賣媳婦，太多太多了……

小五打開了話匣子：“我爹嫌棄我們是女兒，不願意養我們，所以等我們稍微大一點就給我們找人家。我三姐只比我大兩歲，去年冬天，我爹沒錢還賭債，就把我三姐拉去青樓準備賣了，可是三姐生來性子就倔，一時想不開，直接跳河了。我娘哭壞了身子，經常病的起不了床，我爹就嫌她，我娘跟我說，想給我找個人家做小，總比賣去煙花之地強得多。可是我不願意，我娘整日憂心忡忡的，身體就一直不見好，我爹也不給錢讓娘抓藥，我三姐跳河不久，我娘就去世了。”

“小五”秦海藻不知何時也紅了眼眶，無聲的安慰著這個可憐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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