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還是不說話。

“我剛才見到那隻黑貓了。”她道，目光在女孩的臉上游移著。

果不其然，坐在床上的女孩眼神微亮。

“你是喜歡它...”沈木白緩緩道，“還是喜歡虐待它？”

女孩抬起臉，目不轉睛地望過來。

“是後者對嗎？”沈木白說。

晴晴安靜地看著她，只是唇角卻是微微彎了起來，“姐姐好聰明。”

沈木白又道，“你說的小花是你隔壁的小朋友對不對？她無意發現你在虐待喵咪，但是她並沒有辦法阻止你。”

“姐姐想聽嗎？我對那些貓咪都做了什麼？”晴晴突然插話，歪著頭看她，“我還把幾個月大的妹妹給摔死了，媽媽哭得很傷心。”

沈木白露出錯愕的神情。

晴晴把剪刀拿出來，掀開被子把那些布娃娃都顯露出來。

所有的布娃娃的身體面目全非，她繼續剪著娃娃道，“媽媽說我有病，給我買了很多藥。她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有個生了病的孩子，所以讓晴晴在學校裡裝乖，還給晴晴買了布娃娃。”

“我不喜歡那些布娃娃。”晴晴慢慢道，“然後媽媽說要給我生個妹妹。”

“妹妹小小的，很像那些布娃娃。”

沈木白麵色複雜，一時半會兒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

畢竟在對方沒有露出破綻的時候，女孩除了性子沉默安靜了點，倒是一點都不像有心理疾病的樣子。

倒是晴晴抬起頭，黝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媽媽生氣了就會罵我，所以姐姐你想對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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