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又說不出來的滋味。

沈木白只好好聲好氣的安慰道，“好了，快吃藥，不然等下藥又該涼了。”

少年這才點了點頭。

這古代的中藥向來苦得很，一聞著味就知道了。

“妻主，苦。”殷雪淵望著她，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沈木白覺得有些奇怪，往日裡少年喝藥從來都是不叫苦的。

不由得疑惑的低頭嚐了一小口，苦的舌頭都麻了。

她不由得叫道，“青木，去幫你家主子拿點蜜餞過來。”

“妻主..”少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沈木白轉過臉，看著他。

殷雪淵輕聲道，“不是嘴裡苦，即便是吃了蜜餞，也是不管用的。”

沈木白，“.....”

她不由得尷尬的吶吶道，“雪淵，你別這樣...”

“妻主..”少年說著，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了下來。

他本就生得精緻漂亮，這麼一哭，讓人心都碎了，彷彿是心哀莫過於死般，就連嗓音都帶著微微的顫抖，“妻主真的要休了雪淵嗎？”

沈木白本來還有一些要說，這一下，感覺喉嚨裡彷彿有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一樣，吐不出來。

“妻主...”殷雪淵緊緊地抓住她的衣袖，像是在抓一根救命稻草般，眼淚啪嗒的往下掉，美，也讓人心碎得很，“別不要我..”

沈木白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她恨不得奪門而出，或者在地上挖個洞，自己鑽出去算了。

然而少年緊緊地攥住她的衣袖，好一會兒，才艱難的吐出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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