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像是一個被驚醒的人，有些無措的抬起臉，結巴巴道，“我...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努力的，上課也不會再開小差了。”

程易北手指滑落，摸了摸她的臉，眼眸有些令人感到心驚的深邃，“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一句話。”

“宋瑤，招不招惹你說了算，有沒有退路我說了算。”

沈木白小心臟，直到回到教室，都久久沒能平復過來。

她不知道程易南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隱隱約約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總之就是好不到哪去就是了。

隨即，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

有些委屈又埋怨，“說好了每天給我兩顆糖，結果一顆也沒有，大豬蹄子程易北。”

直到放學的時候，她也沒能見到這兩顆糖。

沈木白心裡略微有些惆悵，心想著應該是沒有了。

“宋瑤。”程易北的聲音傳來。

她有些茫然疑惑的抬起臉，看了過去。

似乎是觸碰到她的目光，對方開口道，“你在想什麼？”

沈木白搖了搖頭。

她不想惹這人不開心，於是抿了抿唇，把心裡的那些小心思埋了進去。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可以在家裡偷吃，但是每每想起程易北，總覺得周圍好像有人監督著，以至於手剛伸出去就忍不住縮了回來。

“手伸出來。”程易北好聽又帶著些許涼意的嗓音響起。

沈木白下意識的遵從對方的吩咐照做了，把那只有些粉潤的手伸了過去。

男生在她的手心裡放了一顆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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