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啊？”肖澤凱說，“你什麼時候有女朋友的？我們怎麼不知道？”

他又問羅維，“你知道嗎？”

羅維眨巴眨巴眼睛，沒說話。

肖澤凱又問顧祁：“你得了吧，我們天天一起待著，怎麼沒見你有女朋友。”

小記者聽到肖澤凱的話，尷尬地笑了笑，帶著其他同學走了。

直到吳祿帶他們離開球場，坐上大巴車，球隊的話題還在顧祁的“女朋友”身上。

“真的假的？”肖澤凱說，“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看出人小姑娘對你有意思，你故意這麼說的？”

顧祁就坐在陸盼盼後排。

陸盼盼沒回頭，但卻能清晰地聽見他們的對話。

“真的有。”顧祁說，“怎麼我有女朋友很奇怪嗎？你們一個個怎麼都跟聽到什麼大新聞似的。”

顧祁有女朋友不奇怪，他沒有女朋友才奇怪。

可是大家平時都在一起訓練一起吃飯，要真有女朋友，像羅維這種，怎麼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呢？

肖澤凱嘀咕：“沒見過嘛這不是。”

顧祁低聲道：“沒見過……”

陸盼盼聽到他的聲音，生怕他下一句就是“你們天天見著。”

但是顧祁卻只笑了一聲，說道：“異地戀。”

陸盼盼：“……”

肖澤凱“哦”了一聲，順便感慨一句真慘。

坐在同排另一邊的霍豆湊個腦袋過來說：“可是平時從來沒聽你提起過啊。”

嶽從嘉也插了一嘴：“朋友圈什麼都也從來沒看你發過跟女朋友相關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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