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的。
但是現在楚墨白夾住景西的劍,只因他無朔月在手,他也不想和景西動手,故只得如此做。
喉頭一腥,楚墨白的頭更低了。
內傷已太重,一運內息,便抵不住要吐血。
“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你?”景西看他的目光冷而熱,一邊燒著火,一邊冷成冰,“是你殺南山的嗎?”
楚墨白搖頭,“不是。”
“既然不是,你怕什麼,為什麼不敢跟我去和他們對質?”
“不,”楚墨白終於抬頭,輕輕看他,“你不明白。”
景西不放棄地逼問他:“那你就說到我明白,你說呀。”
楚墨白道:“你不該摻和進此事,他們眼線極廣,若知道你與我有關,或會對你不利。你走,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我。”
景西皺眉,“你所言‘他們’,是梅影嗎?”
楚墨白低聲:“是小樓。”
景西沒聽明白,“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你該走,”楚墨白目光縹緲,輕得像一片紙,落在他身上,“小樓已是是非之地,你該走,離開小樓。”
這是最不可能發生的事了,他和南山兩人蒙小樓收留,這裡相當於是他們的家。
他發愣地問:“走?往哪裡走?”
楚墨白說話的聲音很低,好像快要支撐不住,可他支撐的很好,這麼多天,也沒有倒下去,“天下之大,哪裡都可。”
景西古怪地盯著他看。
掌門一向是把任何事情都擔在肩上,一力承當,絕不假手他人。所以小樓中,達成了一個不成文的習慣。有掌門在,萬事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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