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公主和玄英已經在門外爭執很久了,陸天一一直在書桌前沈思著,他知道冰月公主一定會來找她,只是,他目前不想見到這個女人,所以,他吩咐玄英,擋了冰月公主的駕,冰月公主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她用了足夠的時間在門外跟玄英耗,也應該說是跟陸天一耗,不見到陸天一不罷休!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門裡傳來了陸天一的聲音……
“玄英,讓冰月公主進來。”
“是。”玄英低聲回覆,然後回頭面向冰月公主,“公主請。”
“哼!”冰月公主哼聲甩了玄英一眼,趾高氣昂的走了進去。
一進入房間,冰月公主就粘進了陸天一的懷裡,嬌聲嫵媚的說著玄英的不是。
“天一,你看看你的那個奴才,居然把人家擋在門外不讓人家見你,人家好可憐,還被那個死奴才兇,你都不管管……”
“我剛在在休息,是我吩咐玄英不讓任何人打擾的,你是一國公主,身份尊貴,你都說他是奴才了,你又何必和一個奴才生氣,犯得著嗎!”陸天一緩和了臉色,將冰月公主抱進懷裡柔聲哄著,“況且,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只用在意我一個人就好,若是還在意其他別的男人,你就不怕我會吃醋嗎?”
“天一,你喜歡我嗎?”冰月公主一臉陶醉,那天早晨醒來,她赤囧囧的躺在床上,再回想前一晚的事情,她以為陸天一真的和她春宵一夜。
“當然喜歡,我的眼裡,心裡全都是你,冰月。”陸天一充滿柔情的說著將冰月公主的頭按進懷裡,眼睛冷冷的看向窗外寥寥數人的街道。
“天一,我也喜歡你……”
“……冰月……”
“恩?”
“你父皇的病情怎樣了?”
“父皇已經很久沒有下床了,我離開的時候父皇都是昏迷多過清醒的,天一,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冰月公主似乎知道陸天一想打聽什麼。
“那朝中事都由誰來打理?”
“父皇只有我皇兄一個兒子,我皇兄又是太子,自然是由我皇兄來主持。”
“冰泉太子。”陸天一併不驚訝,冰泉太子,那個親自為他送上御賜聖物西域琉璃盞,卻逼得他不得不放開手中之物的冰泉太子,他一直記著他……
“冰月,你,不擔心你的父皇嗎?”陸天一想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想得,畢竟老皇上對這個女兒是寵溺到了極點。
“擔心?”陸天一的問話似乎問道了冰月公主的心事上,冰月公主放開了陸天一眯著眼睛走了兩步,“擔心有用嗎?他再心疼我我也只是個女人,他不會把皇位傳給我,而我皇兄冰泉的母親又是因為我的母親而死,你想,若是我父皇歸天,冰泉即位,她會讓我好活嗎?”
“不會。”陸天一冷靜的回答。
“可是,我父皇想不到,他保護不了我,所以,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他身上,我得自保!”冰月公主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是看向陸天一的。
“所以呢?”陸天一反問。
“天一,我不僅僅只求自保,我想要更多,你明白嗎?……我有一個秘密告訴你……”冰月公主話裡有話,輕輕的附到了陸天一的耳邊……
夜幕降臨的時候,玄英做完自己分內的事後就整裝準備去阿更的住處,今天忙了一天,阿更的傷還沒好,也不知道他吃飯了沒有……
“玄英,你準備去哪兒?”陸天一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玄英的身後,深沈而鬱。
“侯爺,屬下準備去更夫葉更的住處,去看看他的傷勢如何?”玄英微微抬眼看了眼陸天一,侯爺應該不會生氣吧,去照顧阿更是經過侯爺同意的。
“你不用去了,我去看看。”陸天一很自然的說道,剛走了兩步又問道,“你給他下的是什麼藥?”
“回侯爺,是‘割喉散’。”
“可有解?”
“侯爺……”玄英驚訝的抬頭看向陸天一,“‘割喉散’沒有解藥……”
“我不管它有沒有解藥,你去把‘鬼醫薛三’給我找來!”陸天一說完沒有給玄英說話的機會就出門了。
“…………”玄英看著陸天一離開的方向心裡很是疑惑,找‘鬼醫薛三’是一項十分艱難的工作,世人皆知道,‘鬼醫薛三’xing格怪癖,行蹤不定,治不治全憑他的心情,不論是威逼利誘還是哭跪求肯都不會改變他的決心,而陸天一居然放話讓他去尋‘鬼醫薛三’,玄英真猜不出陸天一的想法了,只是覺得心裡有點酸,或許,阿更以後永不著他了……
陸天一踩著很慢的步子到了阿更居住的小茅屋,一進門就看見阿更正站在桌子邊吃飯,動作很慢,陸天一知道阿更之所以站著是因為身體的疼痛,那是他造成的,走到跟前,看著阿更碗裡的東西,一些黑黑的,蔫蔫的的東西,陸天一覺得心裡有些梗,也有些火,拿過阿更手裡的碗扔了出去,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撒了一地……
“那是人吃的東西嗎?”
“…………”阿更沒有說話,從陸天一奪過他的碗的時候就沒表達過一句話,也沒有抬頭,長長的,如黑鍛一般的長髮在臉的兩側披下來,看不清他的表情。
“…………”陸天一似乎也覺得自己說話有點重了,緩和下了語氣,“以後別吃這些東西了,身體吃不消的,以後,你歸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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