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糟糕，連個有出息的人都沒有。

倒是童夕這個從小就被虐待的人, 即使沒有他，也是如今是過得最好的。

真的完全不需要季展衍去做點什麼，他們都過得夠糟糕了。

這倒是讓季展衍有點發愁了，總不能找人去把人打一頓吧？

這也太掉他的身價了。

季展衍還有點擔心童夕會心軟。

直到童夕的宣告寫出來後，季展衍才知道，童夕是絕對不會心軟的。她毫不掩飾自己對這些人的恨，恨之入骨！

恨的是他們從小苛待她們姐妹，恨的是他們在她成長路上，他們的嘲諷和打壓；恨的是妹妹靠自己雙手賺錢供她上學的時候，他們的中傷；恨的是他們在妹妹生病的時候不生出援手，還在知道她有錢後來開口問她要錢。

這些沒有人性的人，童夕恨得毫無掩飾。

童夕的這個故事很長，通篇下來，半分煽情都沒有，卻看得人心都要揪起來了。

“怎麼這幅表情？”童夕寫完後也深深地鬆了口氣，這些年的怨氣總算是一吐為快了。

季展衍在心裡嘆氣，縱然是他可以做很一般人都做不了的事，現在也無助，如果能回到過去就好了，能在童夕小時候把她帶走就好了。

童夕看季展衍一直皺著眉在看自己的稿子，有點擔心，“你覺得怎麼樣？會不會……不夠煽情？”

她都是陳述事實，並沒有向阿東那篇投稿那樣，充滿了引導性。

季展衍握住童夕的手，心裡想著，她大概不知道這種時過境遷後的平淡敘述才是最為致命的，“不需要煽情，這樣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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