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有沒有人會經過!”
那蠻橫的威脅話語根本不容他思考與挑戰,其真實xing早就不言而喻。白色面容咬牙困難的對上他的視線,強迫自己恢復冷靜。
“你還想做什麼?”
似乎對這問題覺得好笑,單季揚勾起嘴角,眼裡卻無笑意。
“緊張什麼!”盯著他的視線,炯炯有神。
“…前天,你去哪裡?”
前天?擰起眉,他別開了視線。“不關你的事。”
對於此人用這種莫須有的質問語氣問話,他根本不必回答,也無須回答的必要;更何況……他憑什麼問他。強壓下因為想起某些事而泛起的冷意,他是絕對不會承認那天事起的所迎因。
下巴上的指尖扳回他的臉,挑起眉又問道:“你感冒?”
眉間的摺縫趨緊,被這問題直衝進心裡的翻騰攪得一陣難受,喉間的壓抑讓他感到不適。如果可以,他只想遠離這人,遠離這地方……
“放開我。”
暗弦啪的一聲斷裂,失去耐心的人臉色一沉。“你真是學不乖,還是你真的太天真?”
蘇澄還未從他那番話裡會意,眼前冷然的眼眸變得兇惡,腕間的大手又使力,捏住下頷的手改而掐住他臉頰,速度極快的堵住他的唇。
無視他瞬間睜大的雙眼,手間使力強迫他張開嘴接受他。舌頭欲伸進去時,卻突感唇瓣一痛──
“你!”下意識鬆開了手,怒眼瞪視著掙脫掉箝制的人。
“不…不…”
緊揪著胸口,慘白著面容的人緩緩滑落背後的牆壁,蹲在地上緊握著拳,極盡所能的對抗著所有從深處湧出的恐懼與顫抖。
“喂!你搞什麼?!”
姆指劃過嘴角的血絲,粗魯的扯起他,在他不及反應下猛拉過他的頭,蠻強的再度吻上他的唇。
“嗚…”
眼前盛滿怒氣的臉龐專制霸道,一點空間也不給他。不管他再怎麼掙扎,按著他後腦的大手緊壓著不讓他逃脫,按住他臉頰的手不讓他有機會再回咬,舌尖再次竄進他口腔裡恣意的攪動,勾起他閃避的舌尖一起交纏,越來越深入。
所有的腦意識皆停擺,就連顫動的所有百骸也靜止,一切皆用來池男人肆無忌憚的侵略,直到再也乏力支撐住自己,放棄任何掙扎。
癱在單季揚回裡的蒼白麵容大口的吸著氣,急喘間臉頰留有一絲紅潤,雙唇還隱約在顫動著,卻早已無法辨別是心裡作祟還是因為剛剛的激烈親吻。
空白的腦裡沒有思緒,搞不懂也不清楚這個人到底還想做什麼,疲累的閉上眼,他已無力再思考。
忽然箝制住他所有的力道消失,還未能反應過來時,手腕已被粗魯的握住。
“走吧。”前方的人霸道地道,完全不管後面人的意願,逕的拉著他走出舊校舍。
想甩回自己的手,明知是徒勞無功,還是想掙脫掉。
“做什麼?”他戒備的問。
“餓了。”腳步依然不停,就連背影也沒回頭。
蘇澄愕然,還未反應過來,瞥到自己的手還被他拉著,蹙起眉頭欲再次掙回自己的手。
“你餓了是你的事,請你放開我。”
“如果我不放呢?”單季揚轉身看著他,姿態不馴。“你要怎麼掙脫?”說罷不等他回話,腳步繼續往校門口方向走去,
心裡泛起不好的預感,現在還是學校上課時間,他該不會……冷下了臉,他道:“我沒時間陪你瘋!請你放開我!”可是不管他怎麼扭轉著自己的手腕,直到都已泛紅,那力道還是無稍稍減輕。
“別白費力氣了,乖乖陪我去吃飯。”回頭睨了他一眼,緩緩又道:“…不然我不知道會再做出什麼事。”
把威脅說的雲淡風輕,可是一句間卻又讓人氣結不能反駁。蘇澄瞪視著他的背影,雖然不願,也只能被動的被拉著走出校門。
幸好已是午休時刻,一路上根本不會有人經過在外逗留……
剛出校門就已見那臺深色的龐然大物招搖的停在外頭,感覺呼吸一緊,他咬牙忍過。
“上車。”低沉的嗓音淡淡,長腿跨過前座,示意他坐上後座。
“我得上課。”無視他遞來的安全帽,他冷道。
“那又怎樣?”滿不在乎的語氣,見他猶然沒動作,雙眉不悅的豎起,口氣不耐道:“你到底上不上車?還是你真的想被我搞死?”
白色面容一僵,全身都因為那句話顫起一股冷意。接過安全帽的手被使力一拉,直拉近他身前,對上的深綠瞳眸深沉看不透,蘇澄別開視線,手也掙扎著。
可是單季揚依然故我,緊盯著他不稍息,見他臉色越來越難看,他輕笑出聲。“你怎麼老是繃這麼緊?就不能稍微放鬆點?”
蘇澄一聽回頭瞪著他,“不用你管。”甩開了他的手,戴上帽子。“請你快點,我還要回來上課。”
這次單季揚倒是沒說什麼,不置可否發動了引擎,那怒吼般的聲音傳進蘇澄耳裡,讓他莫名的心悸。
握緊拳頭忍耐過一切,才剛跨上那機車後座尚未坐穩,機車已發出更大聲響快速地馳騁出去。他一愣下意識的往前抓住單季揚的腰,臉色難看的沉默不發一語。
前面的人因為沒帶安全帽,深褐色的發在風中恣意吹動,不曾稍停的速度在街上呼嘯而過。
後座的人依然沉著臉,閉上眼不去看飛逝而過的街景。
無力哥已麻痺,他的所有防備早已被這男人給擊得潰敗。那種不安和著猜不透的疑問又再次腐蝕著他,而他卻只能被迫接受。
一個人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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