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之後白紙轉過身，敲了敲師銘的桌面，“上課就好好上課，不要一直看我。”

師銘面不改色：“哦，好的，我沒有啊。”

白紙笑：“沒關係，如果你成績下降了，自然會被王女士調走的。”

自此以後，師銘不敢再飄，跟著白紙努力學習天天向上。

自上次那個美妙又刺激的生日之後，師銘每天想的都是怎麼回報白紙。

他一想到那天拆開白紙的生日禮物後，所看到的那個DIY紀念冊就忍不住想笑。

紀念冊裡的照片大多都是班級集體照，但是無論哪一張，師銘總是站在她的身旁。

紀念冊的最後一頁，是白紙親筆寫的祝福——願少年的你永遠年少。

那天晚上，他抱著紀念冊，輾轉反側了許久才漸漸入睡，睡夢中，他夢到了對著蠟燭許願時，從蠟燭灰白繚繞的煙霧中飄出了一個女神。

女神長著白紙的臉，她在他的注視中靠近自己，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側，然後微啞著聲線道：“生日快樂，我的少年，你的願望是？”

他看到夢中的自己緩緩地伸出雙手，將高高在上的女神拉入懷中，她纖細的腰肢掌控在他手中，細瘦的雙臂軟軟地掛在他的腦後。

他說：“我的願望是你啊。”

如果說第一眼的心癢是他血液中的本能，那麼之後種種接近都是他在放縱自己第一眼的本能。

就像是野獸的獸性永遠不會欺騙自己。

在相處之後，他仍然嘆息著想要告訴她什麼是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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