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無甚表情的“嗯”了聲,施恩般的應下。
蘭妱便喚了阿早給他備水,自己自去給他準備傷藥不提。
***
鄭愈沐浴完回房之後就看到蘭妱正坐在椅子上翻著經書,旁邊是整理得很整潔的抄寫本。
他聽許嬤嬤說,前幾日他不在府中之時,她並無絲毫惶恐或哀怨不安之色,只是有條不紊的該做什麼就做什麼,鎮定地打點著自己的嫁妝,熟悉著院子裡的事情,閒暇的時候就或是神色平靜地抄寫經書,或是讀著些經書雜記。
許嬤嬤的語氣是讚賞的。
他原本也覺得不錯。
無怪得連東明大師都賞識她。
可是昨日蘭妱回門,他大約是為著做給別人看,仍是到了她院子裡來歇息,過來之時,就看到她桌案上的一沓大字,因為那一手簪花小楷實在漂亮,又想到她曾替東明大師抄寫經書,便忍不住上前隨手翻了翻。
然後在那麼厚厚的一沓大字當中,他偏偏就就看到了那麼兩句,“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生世多畏懼,命危於晨露”,“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她是在抄寫經書,日日夜夜的抄,那麼厚的一壘大字當中,夾雜著這麼兩句並沒什麼出奇,不過只是一段經文而已。
可偏偏那幾句話就鑽到了他的眼中。
而現在他再見到她在燈下的身影,腦中就又冒出了那麼幾句。
***
鄭愈走到她身後,問道:“你平素都是要靠抄寫或誦讀經書來靜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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