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竟然能佔到馬小南的便宜，厲害呀。”

“就知道你會這麼想，”郭家銘關上門，他也不怕郭嘉佳：“不過你想錯了，我可沒佔馬小南的便宜，這房子是我向她短租的，我那房子還在裝修，一時半會也住不了，”他走到郭嘉佳面前，凝神觀察著她：“你還挺閒的嘛，就不知道是沒做虧心事，還是破罐子破摔？”

“怎麼，想看我笑話啊？”郭嘉佳來到沙發這坐下，雙手平放在膝蓋上，看著郭家銘：“我今天過來就是想要看看你，前幾天我見到陳玲了，氣色可真好，就是我爸老了不少。”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郭家銘就要火：“原來你長眼了，我還以為你郭嘉佳眼裡已經沒人了呢？”他家老頭就是愛操心，放不下這個討債鬼：“他為誰老的，你不知道？”

郭嘉佳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裡，點燃猛吸了一口：“我知道，”她擦了擦鼻子：“從小到大，我做錯過很多事，可是郭家銘，這次我是真的回不了頭了，”她抽著煙，雙眼淚溼：“以後爸就交給你了，我……”

“郭嘉佳，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回不了頭了？”郭家銘心裡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你……，”他舔了舔唇：“陳程出事跟你有關係，還是那一切都跟你有關係？”

郭嘉佳彈了彈菸灰，沒有出聲，不過掛在臉上的淚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你真的……做了？”問到最後，郭家銘都沒了聲，他以為郭嘉佳只是性子古怪了一點，狠了一點，為人自私了一點，可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她會殺人：“你去自首，對，你去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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