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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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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我心生恍惚,彷彿回到不堪回首的無知的少女時代。那時……我慌張地搖頭,打消回憶的念頭,我不可以去想,我是發過重誓不再跟十六歲糾纏不清的。

“怎麼捨得出來了?我以為你要在裡面躲一輩子。”

“我舅舅在等我,我怎麼敢不出來?”我暗暗可惜,這麼好看的男人偏生不是啞巴,如果他不會說話,我保不準自己不會再次愛上他。

他居然又笑,瞬間卻把臉板下來。我眨了眨眼睛,猶如目睹了一場最快速度的變臉。

“何碧璽,你居然敢耍我?你知不知道後果很嚴重?”

“你怎麼知道的?”我肯定他不是今天見到方文琳才醒悟,他的耐性沒有好到那個程度。我原以為可以欣賞他的氣急敗壞,不巧卻看到他面對我最要好的同學彬彬有禮的美好一面,儘管我知道他在偽裝,但我仍覺得冤,先入為主是一種可怕的定向思維,從此他在方文琳的心目中就定格成風度翩翩俊朗不凡溫文有禮的紳士了,她又怎麼能想象周諾言在我面前總是一副惡魔的嘴臉。

“這還不簡單?”他輕蔑地瞥了我一眼,“有錢沒有辦不到的事,這個世上有一種職業叫包打聽。”

我頓生悲哀,他的錢就是他最有利的武器,我沒有錢,註定要像現在這樣被他打擊。嘆了口氣,從他身邊經過,低聲說:“回去吧,把我朋友一個人晾在那不好。”

他突然出手,用力地握住我的手腕,我只好回頭。

“何碧璽,現在,該是你履行我們協議的時候了。”

“隨你。”

我摔開他的手,快步走回大廳。這個男人是不可理喻的,七年前是這樣,七年後也不會有什麼改變,我能做的就是在順從的前提下,儘可能地保護自己,我還年輕,不想再死一次。

從西餐廳回來,方文琳顯然已經被周諾言收服,一個勁地說他好話。我頭疼欲裂,又不好叫她閉嘴,畢竟不讓一個人傾吐是很不道德的,於是動用了全身的力量剋制住說他壞話的衝動。

“碧璽,周諾言有女朋友了麼?”她緊張又期待地望著我,我有點無語。

“有。”艱難地吐出一字,我以為會看到她失望的神情,結果卻沒有。

方文琳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那樣優秀的人,沒有女朋友就奇怪了。”

我瞠目結舌,不過吃了一頓飯,她就知道他“優秀”的程度了?這一點都不像她的作風,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些男人不能碰。

他是毒藥。

烈性勝於砒霜。

當晚,我自覺地調好鬧鐘,把為數不多的幾件衣服收拾進皮箱裡。方文琳的實習有了著落,也準備回家過年。我答應明天送她上車,反正時間充裕。

第二天一早,我跟方文琳拎著大包小包出門,她的行李不多,只是臨時買了許多特產要帶回去。我們說說笑笑,全然沒有留意到那輛奧迪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地停在樓下。

直到聽見身後傳來的周諾言的聲音,我才回過神來,扭頭看了看他,面無表情地說:“早。”

他跟我說早,卻朝方文琳微笑。

方文琳精神振奮,連連問他怎麼知道自己今天要走。

周諾言的眼睛裡透出一絲尷尬,隨即就鎮定自若地說:“昨天聽碧璽說的,方小姐怎麼不多留幾日?”

“快過年了,家裡人天天催著我要早點回去。”頓了一頓,又補充說,“反正過完年我要過來上班。”

“好的,那到時我們再聚了,預祝你春節快樂!”

“謝謝,也祝你過個好年。”

我冷著臉看他們寒暄,忽然覺得自己多餘。恨不得一把扯掉周諾言偽善的面具,這個人兩次面對方文琳敞開的笑臉比以前對著我兩個月露出的好臉還要多,分明是故意做給我看,我無所謂,可是文琳卻矇在鼓裡,她還以為他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呢!

“碧璽,你的行李呢?”周諾言笑著望向我,“怎麼不一塊帶下來?”

我一怔,馬上憤怒地瞪他。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昨晚都答應他了,他為什麼還要這樣?

果然,方文琳不明所以地問:“碧璽要去哪裡?”

周諾言一笑:“去我那住。”

方文琳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有點困難地把到嘴邊的一句為什麼嚥了下去。我的臉已經微紅,心中慶幸她沒有追問下去。

但是周諾言卻不肯放過我,繼續施展著他完美的微笑,對方文琳說:“你是碧璽的好友,一定很瞭解她的脾氣,她既貪玩又任性,你說我怎麼能放心她一個人住?”語氣抵死曖昧,白痴都聽得出來。

我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詭異的是我全身冰冷,面頰卻火熱一片。

方文琳終究沒有忍住,遲疑地問:“周先生,你跟碧璽的關係……”

“她是我女朋友。”周諾言親暱地將手搭在我的肩上。

方文琳睜大眼睛,像看異形一樣地看我。

天曉得我當場就想放聲大哭,可是嘴巴剛一咧居然笑了出來,在她的注目之下重重地點頭,“對,他是我的……男朋友。”

方文琳被我嚇跑了。

這真是一點都不誇張。她上車前,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飛快地接過她的東西,然後再飛快地跑到車廂裡去,彷彿我是場瘟疫。

我傻乎乎地站了片刻,覺得十分無趣,轉身大步流星走出車站,鑽進後車座,再狠狠地把車門摔上。周諾言坐到駕駛位上,我扭頭對著窗外,一聲不吭。

“做我女朋友,就那麼讓你難堪麼?”

我一聽這話,簡直想跳起來揍他,“難道你以為這是很風光的事?你根本就是存心要我在我朋友面前出醜!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就這麼痛恨我?”

周諾言陰沉著臉,過了良久,冷冷地說:“我不覺得剛才的做法是令你出醜,如果你一早告訴你朋友我們的關係,現在就什麼事都沒有,歸根結底是你自作自受。”

我真的跳起來了,撲到他身上,“你這是人話麼?什麼叫我自作自受?我怎麼一早告訴她你是我男朋友?要我把當年跟你籤的那份協議給她看?對不起,你太高估我了,我的臉皮沒有你那麼厚。”

周諾言氣得把我推回去,他現在不用偽裝紳士了,眼神開始變得惡毒。

“那份協議怎麼了?就那麼見不得人麼?你籤都簽了,現在再來裝高貴是不是晚了點?”

我憤懣地趴倒在軟位上,不期然掉下幾滴眼淚。突然發現,我跟這個男人說話如出一轍,總是一堆反問,卻從來不反思。其實他說得對,我現在裝什麼高貴?我哪有那個資格,我不過是個連選擇自己愛人權利都沒有的可憐蟲罷了。

“以後這就是你的臥房。”

周諾言乾脆利落地把我的大皮箱丟進一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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