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這一月,我幾乎與她寸步不離,她的吃食飲茶我都一一檢查過,吃的補藥也是我親自熬的,如若還有古怪,定然與那項圈脫不了干係。
看來關鍵時刻,將她那線圈揭開才是重中之重。”
魅在房間裡踱來踱去,便走便尋思道。
“對了,師傅,上次我與婉兒雙雙墜崖,我偶然進一山洞,尋得此寶劍,削鐵如泥,說不定可以將那線圈砍開。”
夏墨池說著,掏出那把黑色劍刃的黃金寶劍。
“如此,我們快去試試!”
兩人說著就趕到夏七薇的院子,她只在大快朵頤的吃著各種蜜餞和點心。
“薇兒,我們想到一個辦法,或許能幫你解開你脖子上的銀環。”魅說著就揮手讓人把點心都撤了下去。
“什麼辦法啊?”夏七薇低頭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銀環:“這不是銀子的嗎,看起來還很金貴的樣子,我戴著多好看,為什麼要取下來。”
“有時間再跟你解釋。”夏墨池說著,嗖一下子拔出那把玄鐵寶劍。
“······”夏七薇看著夏墨池那剛毅嚴肅的臉,不自覺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步向後退去。
“那個···那個···皇帝弟弟···冷靜···冷靜啊····動刀多傷感情···”夏七薇的眼裡竟然滿滿都是害怕。
可是夏墨池並未理她,眉毛慢慢蹙起來,使勁了力氣揮著劍就向夏七薇的脖子砍去。
“鐺!”“哐啷!”強烈的金屬碰撞聲之後,是金屬碎片落地的聲音。
夏七薇也忘了害怕,呆愣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你···還好吧?”夏七薇實在忍不住了,看了看斷在地上的銀環和躺在地上的兩人,還不要命的踢了踢兩個人的腿。
“沒···沒事···”夏墨池尷尬的站起來,魅也緊隨其後。
他們竟然沒想到,寶劍與銀環的衝擊力會將兩人擊飛出去。
不過看了看在地上碎成三半的銀環,又仔細檢查了夏七薇的脖子沒有傷口,才總算放下心來。
魅將夏七薇交給夏墨池,自己又騎上自己那匹駿馬返回了京城,他不會忘記,他這輩子唯一一個女人,現在去京城尋仇去了。
而夏七薇呢,仍然是沒心沒肺的,整日裡除了不斷的吃喝玩樂,還偶勾搭一下美男。
夏墨池終於忍不住問她:“姐姐,你真的忘記上官沉逸了嗎?”
“上官沉逸?是誰?”夏七薇一臉茫然的想著,她對這個名字,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不記得了。”
“那你若是想要再成親,我為你選定一門親事如何?你整日在宮裡調戲小太監和來上朝的大臣,實在是···”
“什麼!你說我結過婚了?”
夏七薇顯然關注的重點和夏墨池不一樣,她驚悚的吼叫道。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快來告訴我我不是單機啊,兔紙好孤單呀~求收藏求打賞求包養,要親親要抱抱還要舉高高~
第66章 孩子
“是啊,而且,你還有個兒子!”夏墨池一本正經的說。
“······”
夏七薇眨巴著眼睛好久才反映過這句話來,原來一個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兩件大事,已經被前宿主做完了,那她穿越來幹什麼呢!當炮灰嗎?!
“弟弟!反正我們現在在休養生息,不如我們去京城看看那個把我拋棄的渣男長什麼樣子如何?”夏七薇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撒嬌道。
“姐姐,我現在是一國之君,萬不可離開,有道是,國不可一日無君啊!”
“切!就你國家最重要!”夏七薇聽到夏墨池拒絕了她,站起來跺跺腳就生氣的跑了。
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生氣,她明明跟夏墨池還不是特別熟。
“公主,您說上官沉逸,莫不是東源國的攝政王?”夏七薇正在望著鏡子裡如花似玉的自己發呆,一旁給她綰頭髮的宮女突然問道。
“是啊是啊!”夏七薇忙回道。她問過夏墨池,夏墨池告訴她的。
“那奴婢,倒是有一法子,可以讓東源國攝政王親自來找您。”
那宮女眉眼低垂,恭敬的回答道。
“如此甚好,快說說是什麼法子?”
那宮女輕輕在夏七薇耳邊耳語幾句,夏七薇不住的點頭,感覺有道理。
夜晚的皇宮特別安靜,除了有偶爾有士兵巡邏,發出整齊劃一的腳步聲之外,便再也不見任何別的聲音。
夏七薇偷偷摸摸的穿著一身黑衣,在皇宮的樹木花草中不斷尋找落腳點。
她的目標是——御書房。
好不容易偷偷摸摸到了地方,她一推開門走就去,就立刻又飛奔了出來,裡面竟然有···一個特別大的狗····
可是那狗長的兇狠,怎麼沒叫呢。
夏七薇又開啟門偷偷往裡看,沒想到門裡面也伸出來一個大腦袋,就著月光,夏七薇一眼就看到了那狗頭上的三把火。
“哈···哈士奇?!”夏七薇眼前一亮。
“夏墨池竟然養了只哈士奇給他看守禦書房?!”
“嗨,小二哈,你好啊。。”夏七薇親暱的摸摸它的腦袋。
二哈歡快的在夏七薇手底下蹭來蹭去,夏七薇也就不再害怕,進了御書房偷偷蓋了帝印就揚長而去。
沒想到,剛剛過了半個月,東源國攝政王上官沉逸御駕親征,已經到了中榮國邊境。
夏墨池不知道上官沉逸為何會大舉進犯,連忙徵兵迎敵。
這次發兵眾人都摸不著頭腦,但是夏七薇的心裡卻撲通撲通跳了起來,她隱隱約約感覺到大事不好。
“敢問東源國攝政王,我們不是已經籤立停戰協約,為何又御駕親征?”
夏墨池仍舊坐在他的汗血寶馬上,身穿黃金鎧甲,手持紅纓□□,看起來少年帝王,英姿颯爽。
“哼!你這無恥小輩,本王看著昔日王妃的面子上,放你一馬,沒想到你竟出言挑釁,真當我泱泱大國會害怕你這彈丸之地?”上官沉逸冷著一張臉,生氣的怒道。
從夏七薇走後,他便一直鬱鬱寡歡,總感覺自己心裡壓著口氣,如今收到夏墨池寄來的宣戰書,不由的怒從心中起,不顧眾人反對,就來御駕親征了,朝中誰人不知,皇上被上官沉逸扣押起來,已經許久沒有露面,如今已不知是死是活,上官沉逸早已成為東源國的最高統治者。
“此事是否有誤會?朕從未寄過什麼挑釁書給你!”
“哼,難不成是戰書自己飛來的!”上官沉逸說著扔過來一隻飛鏢,夏墨池用雙指夾住。開啟一看,面色劇變。
“這···這定是有人陷害!”夏墨池解釋道。可是上官沉逸已不再聽他解釋,就像看到了他那張臉就想起來夏七薇一樣,一夾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