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將軍倒也聽之任之。“梧桐軍”雖然還打著慕容勖的旗號,其實早就是夫人當家了。將軍這一倒,夫人力推大公子上位。大公子是夫人與將軍的長子。
將軍只說了一句:“讓一門心要建功立業的都去建功立業吧。”從此專心養病,不再管事。
最後的日子,只有我陪著將軍。將軍有時昏迷有時清醒,醒來就摸我的頭髮,喚夫人的名字。我把頭枕在將軍胸口,任由眼淚浸溼將軍袍服的前襟。
將軍迷糊的時候會問:“師妹怎麼不說話,還在生師兄的氣嗎?”清醒的時候會笑:“阿默,我又把你當成暖芳了。”
我只會流淚,恨自己不是夫人。
將軍逝後,被就地安葬在淄州。
我忘了是幾年以後,大公子終於榮登大寶,建立興朝,追封慕容將軍為元帝,尊夫人為芳華太后。大公子派人去淄州重修了將軍的陵墓,卻始終沒把將軍棺槨遷到皇都。
夫人至死不與將軍和解,死後不與將軍同穴,獨葬於皇都郊外。
夫人的打罵我都捱過,但我毫不記恨。可將軍臨死想見夫人最後一面,夫人都狠心不來,我卻不能不怨,所以,有句話,我活著的時候不能,也不想告訴夫人。
那個讓慕容勖將軍情傾天下的女子,並不是我,而是夫人徐暖芳。
這句話,對一個女人,是比生命更重要的。
梅婉儀的故事
嬪妾無名,也不知本姓,從記事起,吾就是梅家的童養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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