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擲一句話:“本來給夏學士備了毒酒,給夏鳳後留了白綾,是夏學士自願用腰斬換下鳳後那條白綾的。想來鳳後在龍城為攝政王和夏學士當了許多年的眼線,今日若能自盡贖罪,孤求之不得,只是得先把夏學士的一番心意令鳳後知曉才好,孤可不是言而無信之君。”
既是如此,就不能一死了之,我把眼淚咽回肚裡。行刑那天,乖順地陪他登上觀刑臺,見證他一舉除掉攝政王黨羽。
南宮澈根本不是自己跳下去的,是我在背後狠推了他一把。
南宮沛為了保住我的性命,才把我關在素心殿裡,可惜他自己也沒挺得過去。
九寶這奴才倒是真的怕死,才躲進來的。
二十八天後,攝政王南宮沛殯天。
新龍皇是南宮澈的堂兄南宮瀲。或許是覺得殺女人沒有意思,竟容了我在這裡苟延殘喘。
九寶說的“後世撰文”我不曉得,我只記得南宮瀲授意史官將哥哥與攝政王分別寫成“禍國亂政的下賤男寵與荒淫暴虐的僭越權臣”收入《龍盛實錄之佞臣傳》。
死去的人不會再活過來,以命抵命,只為洩憤,終是無益。
我和九寶講的是同一個故事,我倆都覺著自己講得更真。
這世間又有多少事,說不清孰真孰假,孰對孰錯?
黎昭華的故事
赫連氏和尉遲氏的仗打了幾十年,人們早已淡忘和平的模樣。我們黎家是赫連氏的子民。我的父親黎錚是赫連氏的武士,一生為赫連氏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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