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懷疑的種子。

次日。

身體恢復了些力氣的蘇暖，在院中走著，她仍舊不太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夢境，如果真是夢，那麼在夢中付出的那麼多的努力，經歷了那麼多的艱辛，都只是夢幻，這如何能接受。

光陰似箭。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數年時間，在這裡，蘇暖一直沒有與司徒南同房，只因一看到對方，心裡就直泛噁心，本能的抗拒著。

對此，司徒南都包容著，只當是她傷了腦子，情緒不太穩定，反而時常過來關心，一心一意為她，十足的好丈夫模樣，數年下來，也痴心不改，一心待一人。

如此痴心，換作是一般女子，怕是早就化了冰心，與之廝守。

“這一切，到底是真實，還是夢幻？”

蘇暖一直在重複問自己這個問題，可如此那些修煉的經歷真的是夢，那些事蹟都是假的，可是心裡，卻怎麼也放不下。

她還試著喚碧落出現，結果是失望的，沒有得到一絲一毫的迴應，她想到與碧落的那些相守的姐妹之情，也都是空，心中一片淒涼。

又想到了嫣兒，可是這裡沒有嫣兒，與司徒南沒有生過女兒，連嫣兒也是夢中之人，也是假的。

這一切的一切，快要將蘇暖折磨瘋掉，誰會做過幾千年的夢，太不敢相信，可如果眼前的才是夢幻，那又怎麼才能確定，這裡的一切都太真實了。

蘇暖甚至嘗試，用一些破除幻境的秘法手段，來破除眼前這一切，可是，沒有靈力與神魂之力，怎麼也辦不到這一點，又令她開始懷疑，腦海中的秘法手段等記憶，也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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