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真實?
“啊!”
溫紫楚用手想推開凌文天,她反倒被凌文天扛起。溫紫楚身上綻放的血花似撕裂般的疼痛,又因剛才在她身上潑了鹽水,更加難耐了。
“啊……”疼,放開!
溫紫楚一顆一顆淚珠掉落地上,在地板上迅速化為氣體。凌文天很譏諷笑著,手扛著溫紫楚那細如柳枝的腰。
凌文天嘴角一咧,說道:“白止柔,你是不是想殺本王呢?你別妄想!”
溫紫楚明明白白感受到了凌文天手臂又傳來內力,雙手拍打著凌文天那寬大的背。
凌文天不禁嗤笑:“白止柔,你沒了內力是不可能打贏本王的。”
凌文天嘴角揚了一下,把溫紫楚的腰勒得更緊了。
“啊……”放開!
溫紫楚身上玫瑰盛放又繁茂,血花的珠子延著火紅的喜服滴在地上。一點一點的疼痛,雙拳緊握。溫紫楚緊攥的手壓出雪紅的印子。
凌文天眼裡閃過一絲凌光,說道:“想本王鬆開你嗎?”
“啊……”放開我,痛……
“啊!”
溫紫楚落到了地面,在地上翻幾圈。昏暗的光線下,一步一步清晰的走路聲傳入溫紫楚耳裡。
凌文天蹲下笑著:“白止柔很痛吧,你的痛,是比不上一條活生生的命!”
“嗯……”我……
凌文天俯下身,舔舐著溫紫楚嘴角的血。
溫紫楚眯著眼。
好惡心。
“白止柔,是不是覺得不夠啊?”
溫紫楚一怔。
凌文天,又要做什麼?
凌文天漆黑的眸子越過一絲妖冶,痴笑道:“拿鞭子來!”
拿著沾滿血的鞭子的侍衛,於心不忍便插了一句話:“爺,再這樣打下去,王妃會死的。”
“輪到你說的份嗎?”
凌文天跨了一步走了上前,侍衛一驚,低下頭。
“沒有……”
凌文天興致突然消散,板著臉說道:“在這裡發生的事情,你們最好憋爛在肚子裡,否則……下場,亂葬崗!”
侍衛瞧見凌文天眼裡的銳利,便低頭抱拳喊:“是!”
侍衛們知道凌文天的為人,也不敢再說一句話。
凌文天扛起地上低喃著的溫紫楚。溫紫楚眼皮沉重,腦海不停回想之前畫面。
變成了師妹……
凌文天眼裡閃過一絲狡黠,低沉的聲音脫口而出:“白止柔,讓你見一個人,你一定會想見他。”
凌文天扛著溫紫楚出了牢門。
天色漸昏,霞光退,月光出。地牢傳來刺耳的閒談……
凌文天走到一半停了下來,沉聲一道:“把他們處理了。”
倏忽,凌文天身旁躥出兩個黑衣暗衛。
“是,主上!”
凌文天本來就厭惡亂嚼舌根之人,這兩人就是犯了大忌,留不得。
凌文天把溫紫楚換個姿勢抱在胸前。
不愧是南凌第一美男白文清的女兒,就連閉目都這麼美。
凌文天記得第一次見面。
白止柔優雅一舞,翩若游龍,舞姿旖旎。
凌文天不是恨白止柔,而是怨她害死了他的孩子,那可是他的第一個孩子!
凌文天嘴裡微一嘆,眸子裡泛起漣漪。
為什麼不是第一個遇到她?
凌文天調整了一下姿勢,抱著溫紫楚走出地牢,朝著落秋軒去。落秋軒本是婢女住的園子,因鬧過瘟疫就不再住人了。
這裡合適白止柔,她配不上這身份!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女性化原因
重要的事說三遍:女主性格,懦弱!懦弱!懦弱!
女主原來就是個斷袖,不過她不承認罷了!
溫紫楚之前為什麼叫常勝將軍呢?
溫紫楚精通兵法和戰術!
本文與《聖武事記》情劫牽連甚少,不過前部出現的人會在這部出現也不奇怪。
☆、第二章:計毒入甕
情劫降身/第二章
落秋軒,名本寒涼,這裡景緻更是荒涼。
雜草叢生,草木芃芃,更加似乞丐住的破舊的寺廟。要不是因凌文天要來,就連從門口到房門的路都雜草圍堵著。
凌文天將溫紫楚從懷裡丟下,更像是丟待宰殺的羔羊一般。
由於換了嶄新的硬木製成的床板,溫紫楚身體與硬木碰撞聲很沉悶。
溫紫楚被疼痛激醒,她的傷像是被再一次刀割般的疼,她用盡全力手支撐起身體,讓她的傷口遠離鐵刀般鋒利、令她身上的傷痕裂開的硬板。
如玫瑰綻放的嫁衣破了數十道口子,溫紫楚頭上的鳳冠的流蘇晃悠著,清脆相觸。
溫紫楚瞪著凌文天那張俊臉。那張臉側眼盯著她,臉線稜角分明,睫毛修長、有弧度的捲翹,嘴唇妖冶如裹了蜜汁。特別的是他那雙眼睛上眉毛佛若遠山,看起來精神十分。
如今,溫紫楚頗厭惡這一張臉。
“白止柔,你恨本王,是嗎?”
凌文天走到床榻前,弓著腰,挑起她精巧的下顎,黝黑的眼珠在眼中左右滾動,盯著溫紫楚這張小巧的臉,注視著雙帶絕不妥協意思的美目。
凌文天覺得不對勁,他立刻鬆開了手,搖了搖腦袋。
他竟然被這個女人吸引了!
倏而,凌文天用力抓緊她的肩甲骨。溫紫楚的肩甲骨只差被他給捏碎。溫紫楚咬著牙,實在堅持不住了,她軟趴在榻上,斜眼瞪著凌文天。
“瞪什麼!”
凌文天瞳孔一睜,怒意集中在了凌文天手上。
“啪!”
一個乾淨又利落的掌聲劃過空氣。溫紫楚嘴角溢位鮮血,依舊用那種眼神盯著凌文天。
“盯著本王做甚?”凌文天的語氣提了,挑釁般又道,“難道你喜歡本王?”
溫紫楚緊抿唇發出一些聲音,像是在抗議。凌文天又再次捏住溫紫楚的下巴,直到她嘴唇蒼白才鬆了開。
溫紫楚捏得通紅的下巴漸漸泛起紫樣,她的肩甲抬不起來,手沒勁撐不起來,就趴在了這硬如鐵板的床榻上。
溫紫楚傷口凝成了結痂不久,又因她身軀與木板的碰撞,血水又如同玫瑰綻放般豔美。
凌文天撐直了腰,笑著:“很好,白止柔讓你見你的師兄,月念初吧!等會,可不要求我……”
凌文天眼睛微眯,目光緊鎖溫紫楚,溫紫楚的眼睛還是惡狠狠盯著他。
凌文天一個側目,轉過身朝門外大喊:“把他帶進來!”
一侍衛押著一那衣衫襤褸的男子跨過破爛的門檻。
男子一身白衣已不成樣子,凌亂似被千刀萬剮過,一雙猶墨染過的眼睛瞪著凌文天。
男子身旁的侍衛見他不願跪下,侍衛手掌加力,男子被直接壓得跪在地上,侍衛便出了去。
男子本戴翡翠玉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