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還有準備一下飯菜。”
“是。”
黑衣男子從天窗飛走了。
一刻鐘後,那黑衣男子回了來。
桌上飯菜備好了,月念初手上拿著一件女子的白裙。
一步,兩步……
溫紫楚望著朝她走來的月念初,目有浮波,一絲一絲漪淪。
“柔兒,為何要用這種眼光看我?”
那高大的身軀就站在溫紫楚面前,溫紫楚的背卻是緊貼床頭。
溫紫楚仰著頭注視著那雙深如幽潭的墨眼。
那,我應該用何種目光看待你?
“柔兒。”
無盡的溫柔徜徉在墨染的眼裡,溫紫楚半坐神情呆滯望著月念初。
“柔兒,我幫你換衣,可好?”
月念初坐了下來,沒等溫紫楚反應,就抱起溫紫楚。
溫紫楚一個驚慌,拽緊月念初的腰。
月念初微微一笑:“柔兒,莫怕。”
溫紫楚雙腳著地,不敢亂動。月念初手指輕輕一動,纖布滑落。
“啊!”
溫紫楚一驚,把地上的衣服拾起。
月念初妖異一笑:“柔兒怕什麼,我全都看過了,何必遮遮掩掩呢?”
溫紫楚往後退了一步,月念初的手迅速扶著了溫紫楚的後背。
在溫紫楚發愣之時,月念初早已將女子的衣裙套在了溫紫楚的身上。
月念初橫抱起溫紫楚坐到了桌邊,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青椒。
溫紫楚厭惡看著青椒。
月念初見溫紫楚的不對勁,笑道:“柔兒,是不喜歡嗎?”
溫紫楚默不作聲,直接拍走懸在她眼前的手。
月念初瞧著他大腿上那帶著嬌氣的女人,又笑道:“柔兒,這東西,你真的不喜歡?”
溫紫楚想站起來,卻敵不過月念初的力氣,動彈不得就坐在他的腿上。
月念初又道:“柔兒,你想吃什麼,你寫在我手上,我夾給你吃。”
☆、第十章:其妒害旁
情劫降身/第十章
溫紫楚在月念初手上寫到:只要不吃青椒,就可以。
月念初眯著眼,笑說:“柔兒,是不是可以吃榴蓮?”
溫紫楚臉色暗了下來。
月念初一見,笑道:“柔兒自己夾菜。”
“嗯。”好。
溫紫楚剛拿起筷子,就恰好……
“砰!”
一個碩壯的人影出現在門口,還譏諷道:“本王看你們倒是你濃我濃的,看是你們過得很好啊!”
溫紫楚手上的筷子掉落在了地上。月念初站了起來,把溫紫楚護在身後。
凌文天不禁揶揄道:“還是真是情深意濃啊!”
月念初大吼道:“凌文天,你又想對柔兒做甚?”
凌文天手指劃過他俊美的臉龐,低沉語氣帶著些許妖異,說道:“你應該稱本王為王爺,本王的姓名可是你能叫的?”
“凌文天!”
月念初護著溫紫楚後退了一步。
凌文天剛要踏出一步。
時間卻佛若靜止。
門外一身高喊:“凌文天,你給我出來。”
凌文天眼裡閃過一道彩光,嘴角一咧。
是他!
月念初眼光一亮,眉頭微蹙。
他為何會知道我在這裡?
溫紫楚眼簾上揚。
他為何會來?
在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
一名身材清瘦、臉龐俊朗的男子渾身散發出威氣,在這個人的對面站著一個面龐冷酷的男子。
這男子一笑,卻似雪山崩塌一般狠狠撞擊著那清瘦男子的心田。刀劍發出只屬於它們的金屬撞擊聲,在她的腦海中迴響。
凌文天走到門外。
一個冷漠臉、膚色黝黑的男子站在高牆之上。
陽光照耀在他的肌膚上發出油油彩光,是北帝國人的象徵——小麥膚色。
凌文天眼眶保持著那一份笑意,說道:“北帝君主怎麼有空來南凌呢?”
面龐如十二月冰山的男子不禁笑道:“我怎麼來,凌文天,你擄走我北帝國國師,你還好意思說。”
一身黑色長袍俊逸襯托出了他那威嚴的帝王之風,一把通體幽黑的寶劍緊握在他那常年累月練劍的手。
男子手上無殤劍與絕痕劍是同一名鑄劍師所造,但其各有自己的風格所在。
絕痕劍是聖武大陸最強鑄劍師製造的絕無僅有的硬劍。
凌文天緊盯男子手上緊握那把無殤劍,眼光一厲,嘴唇緊抿著,厲聲道:“北帝君主這是何意?”
男子雪藍的眸子猶如寒冬般的冷刺,說道:“我何意,我北帝國國師在你府邸,那又是何意呢?”
凌文天被男子這樣的目光激怒。
剎那,凌文天已從旁邊侍衛的腰間,緊握劍柄,利劍出了劍身。
凌文天便用輕功飛上了高牆。
男子一看,拔出了無殤劍。
兩個人劍身對碰,兩支劍的金屬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沒有銅的沉悶,這個男子用的是軟劍。它雖軟,柔中帶剛。
無殤劍剛剛出劍鞘,它就已經吸引了凌文天的目光。半晌,凌文天久久無法回神。
“鏘鏘!”
兩支劍身銳利之處,每次相觸,發出響亮的聲音。
兩人用盡自己的內力來搏擊,男子最後一個發力就彈開了凌文天。
凌文天劍和人一起重重摔到了地上。
門口侍衛見狀就上前扶凌文天,凌文天嘴角一個抽搐。
“哼!”
凌文天推開那些前來扶他的手,站了起來。
男子天一般藍的眸子,冷光直髮,斥道:“還請戰王交出,我北帝國國師!”
凌文天幽笑道:“本王請月念初來與本王愛妃敘舊,北帝君主,何必呢!”
“是嗎?”
男子語氣微有疑惑,把無殤劍收回了劍鞘之中。
凌文天又一笑:“北帝國國師根本就沒有在王爺這傷過。”
“那還是請戰王把本國國師帶出來。”
“把北帝國國師給本王給帶出來!”
凌文天瞟了一眼給門口侍衛。
侍衛也知道該怎麼做。
“是。”
須臾。
侍衛從裡面帶出了月念初,月念初怒氣衝衝瞪著凌文天。
男子藍眸一見,月念初臉色蒼白,笑道:“原來南凌國是如此待客的啊!”
凌文天尷尬笑道:“本王畢竟是王爺,怎會如此寒磣地對待北帝國國師呢?”
凌文天語氣稍作生氣看著侍衛,喊到:“還不快備宴!”
“不用,我帶國師走就可,不勞煩戰王了。”
男子從高牆飛下,男子扶起月念初的一支手搭在他的胳膊,然後用輕功飛走了。
瞬間,他們兩人片片身影都化作虛無。
凌文天注視兩個人遠去的身影,眸子幽暗裡駐著火光。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