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
“是,師兄,我就是為了你著想,都及冠許久身邊還未有人相伴。”
雲浩見帝龍澤眼眸微眯似要動怒,連忙擋在凝雪身前。
“雲浩。”
“龍澤,你也不要與凝雪這般見識,這是她的錯,我……求你不要傷她!”
帝龍澤眉頭緊蹙,說道:“我並不會傷害凝雪。凝雪,緣由就如此簡單?”
“師兄,我做都做過了,再也糾結下去有什麼意思。”
“罷了。”帝龍澤垂眸,“雲浩、凝雪,同我去長老山去取獸血。”
林凝雪瞟著雲浩,答道:“好。”
溫紫楚身披薄蠶無縫衣,躲在門扇窺看著。
他……
帝龍澤轉身,見溫紫楚縮著肩緊緊地靠在門扇後,眼神略歉意地飄忽,說道:“你既醒了,穿好衣裳就出來用食。”
“小楚,不要……”
“什麼?”
“你吃小楚的嘴巴。”
林凝雪朝著雲浩挑眉笑一下。
雲浩疑惑地看著林凝雪,在她耳邊小聲問道:“你什麼意思?”
“不用管,雲浩我們先行下去用食。”
“這就走吧。”
帝龍澤掃一眼兩人,又回眸盯著溫紫楚衣裳不整。
“你,先穿衣服。”
溫紫楚盯著地面的衣裳,說道:“那不是小楚所穿的。”
帝龍澤蹙眉,忘卻溫紫楚有痴疾。
遽然,林凝雪拿著一包袱進來,一句未語放在桌上,她便走了出去關上門。
帝龍澤開啟包袱,包袱裡竟是男子的衣服,凝雪是何意?
藍眸微眯審視著女子身形,勾了勾手指。
“過來。”
溫紫楚小步地走過去,一把被帝龍澤攬住,不禁想掙扎。
“你不要動,我給你換衣,再動的話,你的唇我就再吃一次。”
聞言,溫紫楚乖乖地讓帝龍澤把弄。
眼前,女子身穿男子衣服竟會顯有英氣,帝龍澤方才閉眼也微曾留意她豐滿的胸脯。
她未穿女子的肚兜?
“你……過來。”
溫紫楚怔怔地望著帝龍澤,躊躇著不敢上前。
不會要吃……
“你沒聽懂嗎?”溫紫楚羽睫顫了顫走到他面前,帝龍澤又道,“這條腰帶把你這裡纏了。”
溫紫楚頭微傾,下視,愕然地戳了戳胸前。
是……長了瘤子?
帝龍澤赧然地轉頭,把他手上的腰帶交付於溫紫楚掌中。
“你趕緊纏住方下去用食。”
半晌,未曾聽見任何響動,帝龍澤轉身一看,溫紫楚已經縮成一團哭成淚人了。
“你……為何哭了?”
溫紫楚微微抬頭,含淚而道:“小楚長了兩個瘤子!”
帝龍澤頓時錯愕,扶著溫紫楚坐到榻上。
這該如何……說?
“小楚記得以前沒有的,沒有這兩個瘤子的。”
睫毛動了動,瞳仁中倒映著女子纖細的身形。
“這不是瘤子,是紫楚姑娘……已長大了。”
“小楚不是姑娘,是男子!”
她,這痴疾……
帝龍澤撲哧一聲,倏而,收斂神情。
“是男子,你不會有這……”
門外忽傳來雲浩的聲音:“龍澤,快點兒出來,我們立即動身去長樂山。”
“知曉了。”
溫紫楚忽而又汍瀾成雨,嘴裡還喃喃著:“小楚不要死,小楚……”
“夠了!”帝龍澤拉起溫紫楚,“你把這個纏上,我們下去用食方好趕去長樂山。”
“嗯……”
帝龍澤低頭見溫紫楚眼中噙著淚水甚是可憐,輕聲道:“罷了,你穿好後同我去拜訪林城主。”
四國城的街上人山人海,商販來自其他四國,街上飄著各國美食的香氣。
“澤哥哥……”
帝龍澤斜眼看著溫紫楚,問道:“何事?”
“我想吃棗糕。”
“凝雪,你林府應該是有棗糕吧。”
林凝雪看著雲浩,答道:“有啊。”
“龍澤,這樣看來是不用帶她去燕京了。”
“嗯。”
林城主所住府院本就大,從府外而視並無重兵把手,門前兩隻鉗住兩顆球的石獅,雙目雕刻得威嚴,栩栩如生。
入府後,溫紫楚被丫鬟引到一邊吃棗糕。
帝龍澤與林嚴衾在堂上會座。
不過須臾,帝龍澤就與林嚴衾談完,與之告辭。
在去長樂山的途中,雲浩好奇地問道:“龍澤,你與林伯父談了什麼?”
“北帝與四國城的機密,你無需知曉。”
雲浩雙手抱著後腦,訕笑:“好,我西雲世子不便參與你們的事情,可為什麼這個紫楚姑娘就可以?”
“你要是似她有痴疾不懂這些,或許可以知曉。”
被藍眸綻放的冷光一盯,雲浩撇開頭,肩頭忽然打顫。
“雲浩,不該插嘴就不該插嘴,這下師兄的厲害你可領教到了吧。”
看著林凝雪揶揄的笑顏,雲浩撓了撓頭,不發一言。
四人行走到南凌一處密林,四周忽起霧氣。
林凝雪忽驚喊:“快捂住口鼻!這是有毒的瘴氣!”
待霧散去後,林凝雪拿出丹藥分發給帝龍澤、雲浩。
“這是解毒丹,”林凝雪未見溫紫楚,“師兄,那個溫紫楚不見了!”
帝龍澤目光四處搜尋著溫紫楚的身影,眉心顰蹙。
這瘴氣該不會是有人放的,這紫楚姑娘究竟是什麼身份?
四周林木高聳,無飛禽也無走獸,幽靜得可怕,不似長樂附近的山林。
“我們是走錯了嗎?”
“雲浩,不會的,我記得就是這條路。”
帝龍澤不再注意溫紫楚的去向,對兩人說道:“罷了,我們先出了這林子在談。”
“好。”
待三人出了林子,兩個人挾著溫紫楚從天而降。
溫紫楚身子極力扭動妄圖掙脫來自紅衣女子臂力的束縛。
“白止柔,你再動我可不保證你立刻就死在我眼前!”
紅衣女子便是白止婉,她醒來後臉上就被毀容了。
現今心裡就只有復仇,讓那個男人清楚知道負了她白止婉,沒有人有好下場!
白止婉身旁站著一名眸子極其妖豔的中年女子,雖女子戴著黑斗篷,猶可察覺女子眼眸詭譎的妖豔。
“成玉,多謝你幫了我!”
“你不必謝我,要謝就謝這四國的君主,和該死的安正!”
“你與他們有什麼仇?”
“幹你何事!做好你的事,不然,你就如同一隻螻蟻般脆弱被我捏死!”
白止婉不再問,成玉心思暗得很,直覺知道這個人不好惹。
而今,只有魔月初死了惟能解心頭之恨!
溫紫楚淚目,哭道:“小楚不喚白止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