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的兩個月後,浩捷失蹤了!據溫晴無奈透露,大家都明白浩捷肯定又迷失在哪條無人的街道。我們學校可是坐落在效區啊!要是走丟了,恐怕連招輛車的機會都沒有!
那晚我逃了課,是我一向很重視的人體解剖課,聽溫晴說浩捷失蹤時就隨手抓起一張雨衣,踩著山地車找人去。大雨滂沱,風聲蕭蕭,灰黑的雲層又厚又低活像是要把人壓死。
我打著車頭燈,感嘆這顆因為好玩膊裝上去的燈泡終於有大用處了。一路上,我撕聲喊著浩捷的名字,一邊吃力地踩著車,長達五個小時後,我才在一棵老榕樹下找到一臉泛青的全身冷得打顫的浩捷!
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我的心簡直要跳出喉嚨口!
那晚,我把浩捷帶回家,因為學校已經離我們很遠了。爸爸(繼父,人很好,我也願意喊他一聲爸爸)和媽媽去了爺爺奶奶家,所幸我隨身帶湧匙,將浩捷安置在沙發上,我手忙腳亂地給他放熱水,找睡衣和薑片,許久沒有下過廚的我甚至為此煮了一鍋湯,把家裡僅剩的半邊鴨肉和小香芋煮在一起。
“謝謝。”擦著柔軟的溼發,浩捷輕輕啟動紅唇,跟我道謝。
我笑了笑,將眼前的一碗湯推到他面前,看他細嚼慢嚥地吞著我的傑作時,心裡頭頓時冒出一股熱流來,先前被雨水凍得冰冷的五臟六腑也因此地曖烘烘的。
後來,凌晨一點多的時候,浩捷發燒了。這下我真是六神無主了!從來都只有人家服待我的份,哪裡輪得到我來照顧病人啊!半夜三更的又下著暴雨,只好將以前在課餘時間所積累的應付發燒的招數搬了出來。
囈語中的浩捷很明顯的被燒得語無論次,他難受得撕扯著衣服,我給他穿上的睡衣領口已經扯開一大半,幾乎要露出姓感部位了。他微弱的呻吟聲幾乎要將我擊挎,明顯地感覺到自己有反應了,我恨不得拿把鐵鍋把小弟弟拍下去,這個關鍵的時刻怎麼能有反應?
好不容易折騰了四個小時後,浩捷終於退燒了,此時我的身體也是難受得不了,正想去衝下冷水澡,整個人就給人從背後拖到床上去——
不好!我心底大驚。
“……好冷……”浩捷的身體由熱轉涼,整個人又開始打起寒顫來。也難為他了,深秋的大雨很是冰涼,淋了那麼久,難怪會冷極。
我忍著胯下的疼痛,任由他將我攬在懷中,把我當救命浮木般緊緊抱住。他將額頭埋在我半長不短的髮絲之間,偶爾會輕輕地蹭了蹭,像只可愛的小狗一樣。但此時,我只想推開他,這隻可惡的小狗,不,是可惡的傢伙,我下面脹得要死,他卻一點異樣也沒有!
突然,浩捷一個翻身,將我整個人壓制在身上,整張俊臉埋在我的頸窩,呵出的氣流搞得我酥酥麻麻的,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
浩捷的大掌來到我的腰間,環抱著我。如果他是清醒,我想他一定可以明顯地感受到我的堅硬和火熱。我在心裡頭將他咒罵了千百遍,最後還是無奈地放棄推開他的身體,任他熊抱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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