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宋臨嚴肅道，“我又不怕被影響。”

“......”說的很有道理，他怎麼考都是年紀第一，確實沒有影響。

“那你現在不喜歡她了嗎？”

宋臨沒有說話，眼皮往下垂了垂，他問了問自己的心，喜歡嗎？好像還是喜歡的，那現在這種情況算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她強調自己有女朋友這個事，又為什麼向她坦白？

這實在是太難解了，他解過最難的數學題，像登高峰一樣，雖難，但總歸是有條路在前方，再艱難也能登頂。

而這次並不像數學題那樣，有方向有道路，他在一片迷濛中像是失了方向。喜歡和不喜歡再簡單不過，可他為什麼說不出來，他對那張照片裡的小姑娘的喜愛就像是一個囚徒抓著牢獄的鑰匙，是開啟他走出大門的鑰匙。

小小年紀時見過寥寥幾次面，還是在影片裡，可她的天真爛漫，嬉笑怒罵和自己的呆板木訥，沉悶灰暗截然不同，是他所向往的，所有人都喜歡那樣的吧。

那就是喜歡吧。

“喜歡的吧......”只是語氣裡有了些不確定。一個人能同時喜歡兩個人嗎？不能的吧，否則怎麼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呢。

蘇菀有些洩氣，路途漫漫而修遠兮啊。

“行吧，那我先進去看了啊，”她揚了揚手上的本子，“慢走不送。”

“蘇菀。”

宋臨似乎很喜歡這麼一本正經的叫她，臉上也沒什麼表情，像只是單純的叫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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