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傾,恐怕他們早就淪為蠻子的階下囚了。
顧蘭亭此刻心情也是沉重。
她不相信她沈家曾經通敵叛國,私濟蠻夷,可她不得不承認,富桑當年確實是因為得到了一大筆銀兩,才有資本攻破京都的。
至於這一大筆銀兩到底是不是沈家的,她也曾派人去富桑明察暗訪過,但始終沒有查出什麼結果。
但她心底裡是不相信的,或許這只是巧合,沈家是絕對不會通敵叛國的。
“蘭亭兄,你怎麼了?蘭亭兄?”坐在顧蘭亭對面的李檉看她提筆卻不動,墨都滴到條例上了,便出聲叫她。
“哦,沒事,就是走神了。”
她低頭看剛寫滿一頁的條例,又被墨跡沾汙了,又得重寫了。
“你昨日那幾個條例抄寫完了嗎?要是沒有,待會兒我幫你寫。”李檉想起顧蘭亭昨日的條例也被墨跡沾汙了。
“還沒,不過只差一點兒了,還是我來寫得好。”
顧蘭亭不再說話,換了一張紙,奮筆疾書起來。昨晚李勖確實幫她抄寫了條例來的,可是後來……便沒有抄完。
她看著紙上的字,想起他來。
他該是整個大順最憂心的人吧,或許他還痛心,那是他用血用命換來的太平,卻未能長久。
他們都說,他一個不受寵昭儀之子,能坐上這個皇位,全靠先帝末年那個冬季,富桑攻破京都之時能披甲上陣,獨當一面。
他們說,城破那日,他的戰甲是血色的。上面不僅有敵人的血,還有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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