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和她換回來嗎？”

江雨溪視線下移，就是不看他： “我哪知道？”

趙愈又問：“那你怎麼知道你和她是互換了？”

“那次我中毒了，靈魂飄回去過，她用我的身體生活著。”

趙愈立刻緊張起來：“你的意思是你可能會回去是嗎？”

江雨溪肩膀被他捏得生疼，不懂他這麼激動做什麼，她皺眉道：“不知道，我那次可能是差點死了才會回去的，如果不遇到危險應該不會…”

趙愈鬆了口氣，喃喃道：“那就好。”

“你現在也問清楚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吧。”

在江雨溪看來，他接受不了也在情理當中，誰能接受自己枕邊人或許就是個來路不明的妖怪呢？

趙愈道：“你閉上眼睛。”

江雨溪疑惑道：“做什麼？”

“你不是要殺要剮隨我的便嗎？讓你閉眼哪來那麼多廢話？”

江雨溪想，他大概是留了一點面子，不想讓看到血，想讓她死得痛快點，於是也沒多想就直接閉眼了。

她預料的中的死亡沒有等來，反而感覺到軟軟的東西貼向了她的唇瓣。

她驚愕的睜開眼睛，趙愈此刻雙眸緊閉近在咫尺，她的睫毛掃到他的臉上。

趙愈睜開眼鬆開她，江雨溪有些沒反應過來，傻傻的問道：“你不是要殺我嗎？”

“當然要殺你，我得讓你死才行。”趙愈看著她的眼睛頓了頓，在她失望的眼神下，壞笑道：“我要讓你欲仙欲死。”

他咬重最後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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