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自己。”

徐婉見門房叫明遠公大爺，便覺得有些奇怪。門房見了她的臉色，便對她解釋道：“我們老爺是明遠公的幼弟，老爺他們向來兄弟情深。只可惜，老爺夫人看不到大爺如今受鄉民愛戴的情狀了。”

門房難得有人可傾訴，便指著門外的東西道：“這些吃食和物件，都是小河鄉民和當年被大爺救下的人的後人送來的。老爺隔三差五便將這些東西一半送到濟眾院，一半送到大爺的廟裡。哎，不知不覺都這麼多年了……”

門房當年是明遠公身邊的一個小廝。這些年，林老爺一看到他，便想到兄長，心中苦悶，乾脆打發他當了門房。不過，門房的月錢還是比其他下人要高上半吊錢的，林老爺也許了他可以少拿些鄉民送的食物，故而門房過得還是比尋常百姓要滋潤得多。

玉明燁想到自己給明遠公的術法，便對門房道：“老伯告訴你們老爺，不久之後他會見到明遠公的。”

門房大為驚駭，連忙回去請林老爺出來。等林老爺出來的時候，那兩人卻已經走了。

徐婉與玉明燁此時去茶館坐了一會兒，聽了聽書。那話本里講的是個很尋常的女妖戀上窮書生、還給他娶了大家閨秀的故事。徐婉聽了一會兒就撐不住了，只覺得那說書先生的職業素養再好，也救不了那話本。

那些聽得如痴如醉的書生和商人們在想什麼啊……

徐婉壓低聲音對玉明燁道：“我們再喝一口茶水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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