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叔,我希望您能把您那顆痣去掉。”一顆痣,毀了我的一生。
“哦,是嗎,以前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現在,是要考慮去掉了。”
“嗯,錢的話,可以問我爺爺要,要的越多越好。”
爺爺,您幫了個很大很大的倒忙。破您點兒財,便宜你了,我真想……讓在中的爺爺還不理你。
車開走了,人家各回各家,我一個人,在空無一人的山路上,冷清的站著。我的手機放在車上,這裡下山太遠,上山去爺爺那裡,也不近啊,而且是一路上坡,沒有兩個小時,我是走不到。才知道什麼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怎麼辦啊,已經中午了,太陽老高的在天上看我笑話,柏油馬路吸熱的功效原來如此的好,腳底下像是要被烤熟了。在中啊,我錯了,你快回來吧,如果我被曬死在這半山腰,你下半輩子,就要打光棍了啊。
好渴啊,頭暈暈的,還是上山去找爺爺吧。
我開始往山上走,原來走路也是一件很受苦的事情啊。
走了大概一個小時了吧,怎麼好像飄起來了一樣,暈暈的,前面的樹為什麼在晃?咦?天黑了?
於是,我就這樣華麗麗地暈倒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半山腰公路上。
濃重的奇怪的味道把我刺激醒了,睜開眼,漆黑一片,黑天了?眼睛有些痛,想抬手揉揉,突然發現,我的手被綁在身後!
什麼?眼睛也被蒙上了?腳呢?馬上動一動,也被綁著,好像是,我被綁在一把椅子上了。
被綁成這樣,一定是~~~綁架!
我的第一意識是求救,然後張嘴開始喊:“勿勿瓦”(救命啊)。我的嘴也被封上了。
難道這次是真的?我還處在口乾舌燥中暑狀態,會不會是夢?
咬舌頭,痛啊,是真的呀,真的被綁架了。
突然想起一句話,虎落平陽被犬欺啊。想我堂堂鄭允浩,也會有這麼一天啊。
“瞎嗚嗚什麼,臭小子,最好老實點。”
一個很粗的聲音。綁匪。
我在大腦中搜索所有我知道的綁架案之類的電視電影情節,想象著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肯定是要劫財,要讓我打電話回家,那麼,給他點錢,然後再收拾他,就憑我鄭家的實力,一個小小的劫匪,還算不了什麼。
“嗚嗚嗚~”(放開我)
“想說話啊,好啊,說吧,再不說就沒機會了。”
哇~~一下子撕掉了貼在嘴上的膠條,疼啊,好不容易長出來的一點能夠展現我Man的小胡茬,就這麼被生生扯掉了。
“呀,你不能慢點嗎!”能說話也是一種幸福。
“可以啊,要不要再來一次?”
“不要。”變態。“你想要錢嗎?簡單,拿手機來吧,我給家裡打電話要錢。”
“呦,家裡很有錢啊,可是,那樣是不是太麻煩了?”說話陽怪氣的,年齡都分不出來。
“那……那你想怎樣?”不劫財,難道劫色?我鄭允浩雖然天生麗質,一表人才,但是……再怎麼說,我也是男的吧,難道……他是變態狂?不要鄙視我,我對在中,那絕不是變態想法,我可是真的喜歡我們在中的哦。
“那個……大叔啊……”
“我沒那麼老。”
“哦,吶,大哥啊,雖然我是長的很帥很萬人迷,但是,畢竟,我是男的嘛,哈哈,你也是男的啊。”
“小子,你以為我是要幹什麼啊?”感覺他的臉離我不到一公分,我能感覺到他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
“你……要幹什麼?”。要……要幹什麼……不要啊,我……我只給我們家在中,我絕對會為了在中……守身如玉的。
“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
“你是幹什麼的?”身上有血腥味,你是劫匪啊,難道還是殺人滅口型的?
“外科。”
“醫……?”會把我綁起來嗎?我又不是精神病人。
“不過……我的副業是……賣人體器官!”
Bang!
感覺大腦中有個地方爆炸了。
賣人體器官?賣我的器官?突然想起剛才好像他說過:“再不說就沒有機會了……”
不是啊,我,我難道遭報應了?對在中的強暴和欺騙震怒了上帝,他派個人來讓我死的很慘?
“那個……大哥啊,你要是要錢,我直接讓家裡人給你送來就是了,這樣你就不用費力拿我的器官,我也不用……死,兩全其美啊……”
“這種事,最好不要第三者出現,否則,事情會很麻煩的。”我聽到他在笑,然後我感覺他在剪我的上衣。
“身材不錯,又年輕,內臟應該會不錯。”我聽到他很輕鬆的自言自語。我感覺我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不~不是啊,我有心臟病,胃炎,腎結石,肺結核,肝硬化……”
“得了吧小子,我可是一名很優秀的呢。”眼睛上的東西被摘掉了,我用力眨了眨眼,才開始適應周圍的光線。
一間很大的舊倉庫,充滿著那種醫院裡的奇怪味道,周圍都是用玻璃瓶裝著的……人體器官,被一種液體泡著,原來,那種奇怪的味道……是福爾馬林吧?
“讓你最後看一眼這個世界,不過放心,我會給你打麻藥,一點都不會痛。”
我上身赤囧,看到了這個變態的真正面目,大約三十幾歲,戴個眼鏡,長的一副小白臉樣,就這樣站在大街上,有誰會相信他是這麼地變態。
他手裡拿個注射器,向我走了過來。
“你……你不要亂來啊,否則……我家可是很有實力的,找到你,易如反掌。”
“呵呵,是嗎,但是,如果你沒辦法說話,還會有人知道我嗎?”
“啊……”我努力躲避,他還是把注射器扎到了我的胳膊裡。
“誰讓你倒黴暈倒在我路過的路上。”
一把手術刀,就這麼從他身後抽了出來,刀光映著燈光,晃到了我的眼睛。
“喂,你敢動我,我保證你不會有好結果。”
“是嗎?不止你一個人這樣說過了。”
“你……”我真的……要死了嗎?
“喂,小子,低頭。”他拿著刀衝我笑。
我突然覺得他的笑容是這麼的毛骨悚然。
低頭就低頭,誰怕誰。
“哇……”
我親眼看著他的刀就這麼差插進了我的肚子,血滲了出來。但是卻不痛。這種詭異的感覺讓我幾乎暈厥,我聞到了死亡的味道,眼前浮現了在中的笑容,怒容,一切都似乎近在眼前,然後一點一點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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