灃點頭，“對，就是她。”

“我想，我知道了。”

趙岐灃不懂，“什麼？”

“大約五年前，清除計劃的臥底，負傷險些暴露，是他的女朋友救了他，之後被那些人帶走，下落不明很長一段時間我記得他說他女朋友叫魏琰。”

趙岐灃大驚，“不會這麼巧吧？”

趙屹沉嘆口氣，“就是這麼巧，得知死者也叫魏琰那一刻我就有過這類猜測不過沒坐實，現在看來可以坐實了。”

“魏昭告訴我，魏琰曾經被吳暄囚禁過一段時間，我懷疑這和白老闆有關係，清除計劃的臥底不是帶著資訊找過白老闆嗎，現在可以確定就是有關係了。”

趙屹沉蹙眉，“魏琰被囚禁的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個很重要需要仔細查查，還有清除計劃的臥底，他應該是出事了，最近任何聯絡方式都找不到他，你要是碰到記得通知我。”

“臥底是誰？”

“方舒淮。”趙屹沉輕笑一下，“沒想到吧，他警校剛畢業就被我們拉來做臥底了，挺對不起這孩子的。”

“我能明白也能理解就是真的沒想到會是他。”

“臥底嘛，就是要讓人想不到。”

趙岐灃贊同，“這倒是，我會留意他的，吳暄那邊我也會讓查出他和魏昭在哪裡見過面，爭取可以抓捕。”

“好。”

趙岐灃又道，“清除計劃是不是除了白老闆沒有其他人？”

“理論上是的，可是白老闆那批新型毒品NTC28一直是個隱患，做出這種毒品的人也是我們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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