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想輕生，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這麼痛苦，如果他給我的，除了愛，還有痛苦，而痛苦大於愛的時候，我為什麼不能選擇放棄他？我憑什麼還要和這樣的人在一起？莫家的女兒就這麼不堪嗎？對吧，叔叔，如果是你的女兒被這麼對待，先是聯姻嫁給自己不愛的人，愛自己的人卻要娶別人，你會替你的女兒感到痛苦嗎？”唱作俱佳地抹了把眼淚，先不管這些淚水是真還是假的，她確實是心疼莫瀾這個蠢女人，想起那匆匆的一面，那條半生不死的靈魂，至今錢多多還有股寒意在心底，哀莫大於心死，也許就是這樣。

柳青禮眼底的恨意，隨著錢多多的話慢慢地消退，只剩下震驚且後悔的情緒，仰著頭看著錢多多，淚水從他眼角里滑落，他沒想到，莫瀾竟然為了他自殺，他究竟做了多麼愚蠢的事情，什麼都比別人慢一步，最後還在她心口插上了一刀。

“莫瀾！”顫抖的嗓音裡全是害怕。

錢多多猛地轉過臉，看著門外，是的，她被自己的演技給感動哭了，而她所說的事情，全部都是真的，經她這段時間的敲磨打聽，莫瀾的情況大抵也就是這樣了。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一片沉默。

明白箇中原因的柳夫人一家，包括程小語都非常訝異，特別是錢多多最後說的，關於莫瀾的自殺，受害者的位置突然反轉，柳夫人嘴巴張了張，眼眸裡劃過一絲愧疚，柳青禮和莫瀾在一起時的感情是特別好的，她也很喜歡莫瀾，雖然性子上比較清冷，但是人至少不是其他名媛那種花枝招展型別的，但是莫家沒落成那個樣子，他們自認是沒有能力把莫家救出來的，就算是救出來，柳家也會元氣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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