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之妻蔣氏,聽聞是隨天使回上海老家去了,說是怕公公流放途中受苦,要幫著打點路上用的行李。”
樂安王冷笑:“真可笑,丈夫被流放了,妻子不去照顧,兒子不去照顧,反而讓兒媳婦去照顧,他家的規矩哪裡去了?若不是趙炯已然癱瘓,只怕他家媳婦連名聲都要毀了,她倒也願意!”
右長史道:“如今趙炯已殘疾,還能去遼東麼?皇上應該會再下一份旨意吧?”
廣平王點了點頭:“父皇說了,明日會與大臣們商議,再發一份旨意下去,大概是要把趙炯送回京裡來,關押到大理寺去。但他如今已經癱了,關在大理寺還要另行派人侍候他起居,實在麻煩,還不知是否會改判呢。”
樂安王問:“有件奇怪的事,明明趙炯爵位已被革,可建南侯府大門口的牌匾卻還掛著,趙玦曾經問過禮部和工部,禮部是田尚書的地盤,自然是幫著他家的,奇怪的是工部老尚書明明是父皇的心腹,卻也遲遲沒有發話,讓趙家人把匾摘下來,如今外頭人都說,父皇屬意趙玦襲爵,因此才不讓摘匾呢。”
廣平王輕笑,這是皇帝迷惑穎王和趙家小長房的招數,給他們一個希望,讓他們以為很快就能得到爵位,可旨意卻永遠都不會下來。
他輕描淡寫地道:“不過一個匾額,父皇一日不下旨定下新任建南侯的人選,趙家人即使掛再多的匾,也不再是侯門府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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