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交火,北大路東司不適意的,他只是正好拿起一水桶的水,朝下面潑去,而且還是距離野澤亮一百公尺之外,偏偏野澤亮走路要走那麼快,剛好被水給潑中,關他什麼事?
望著野澤亮淋成落湯雞的模樣,北大路東司笑得肚子好痛,囂張的甩甩桶子交給旁邊的崇拜者。野澤亮怒得發火的眼神從淋溼的發裡閃出火光,從下方狠盯著他。
「瞪什麼瞪,八輩子沒瞪過人嗎?」就算是無心的,北大路東司嘴巴依然不饒人。
過五分鐘,森園正人帶著全身溼透的野澤亮上來。北大路東司嘴裡塞進一PIAN餅乾,邊嚼邊笑,還笑得很無辜。
「怎麼了?你怎麼掉進水哩,溼成這樣?我們學校游泳池規定,下水前要換穿泳褲,你不會是忘了吧?」
他惡意嘲弄的話讓野澤亮握緊拳頭,好像要衝上前來跟他打架。森園正人一手阻擋了野澤亮,語氣平穩道;「東司。」
北大路東司嘴理再塞進第二PIAN餅乾,眼神晶晶亮亮的看著森園正人,那奸惡發亮的眼神警告著,只要森園正人接下來的話讓他不爽,他就絕對不會放過野澤亮。
森園正人似乎想要嘆氣了。北大路東司從旁邊崇拜者的手裡拿過餅乾盒子,塞進第三PIAN餅乾。森園正人因他嗜愛甜食的習慣微笑起來,在他耳邊低語:「唐一家的限定款巧克力泡芙!」
他嘴巴里的餅乾差點掉下來,唐一家耶!是那個又老又臭屁的老頭子!他向來看心情營業,而且要買限定款還只能靠運氣。
小時候調皮的他,自從打壞了老頭子的茶杯後,這老頭子後來根本不賣他任何東西,而且只要看到他就嘴裡唸唸有詞,急忙戴上護身符,還會邊瞪著他,嘴巴里說什麼惡魔轉世!
呿,不過是打破他祖父傳下來的茶杯,有必要那麼記恨嗎?雖然是以前煮茶名人喝過的茶杯,但仔細想想,那是二手貨耶!美其名叫古董,其實是人家喝過的,不知道有沒有幾百年前的細菌,他幫他打破還算功德一件呢!那老頭何必氣得渾身發抖,對著地上碎PIAN慘嚎,哭得像死了老爸、老媽、兒子、女兒跟孫子,他賠他一個新的不就好了?
總之就是那個老頭子對他有偏見,超討厭他的,他根本就買不到他的蛋糕,所以一提到永遠也吃不到的唐一家,口水立刻充滿了北大路東司的嘴裡。現在嘴巴里那種到處都買得到的餅乾,怎麼還能滿足他挑嘴的舌頭?他差點失態的連口水都流出來,若不是為了維持在崇拜者面前的形象,北大路東司可能早已拉著森園正人的衣袖,用垂涎三尺的閃閃大眼拜託他了。
「唐一家?是真的嗎?」那個老頭不是普通難搞耶!說不定聽說是要給他吃的,會在裡面下毒藥。
「嗯,所以不要再針對阿亮了。」
野澤亮跟唐一家的巧克力泡芙比,天平哪一端比較重,不用想都知道。北大路東司得寸進尺道:「每天都要有,至少要一個月。」
「我儘量。」這是森園正人的保證。
野澤亮叫了起來,他兩眼瞪成圓形,對他的不滿溢於言表。
「不需要,正人少爺,你不需要討好他、將就他,他根本一切都不如你,這是全森園家都知道的事情!」
北大路東司原本還想放他一馬,但是野澤亮實在惹火他了,而且還當著他一堆崇拜者對他大呼小叫的,他眼神立刻沉下來。
「你自以為是誰?是正人叫我不能找你麻煩,要不然你今天連校門都進不來,還敢囂張!」他若是想要找他麻煩,憑他奸惡的心思,多的是辦法。
野澤亮反唇相識:「囂張的是你!」野澤亮說著,一邊手掌搭上森園正人的臂膀。他長相清秀,兩顆大眼睛也算靈動有神,美貌大概也可排進全學園前十名之內,但是他那視森園正人為所有物的感覺,讓北大路東司超級不爽。
世界上,能命令森園正人、能視森園正人為所有物的,應該只有自己而已,野澤亮卻黏森園正人黏得那麼緊,連他潑了一桶水,他都馬上找上正人來興師問罪,他根本就是個跟屁蟲,簡稱叫金魚糞!
「你能進櫻花學園是靠正人的擔保,而你能安全的進入校園,是因為正人叫我要大人大量的放過你……」
野澤亮打斷他的話,「我知道,我爺爺都跟我講過了,一切都是正人少爺在忍讓你。因為你學劍道,少爺就不學劍道,讓你得到劍道的冠軍;你參選學生會長,少爺就不參選學生會長,讓你當上會長;你想要學測保持第一名,少爺就每次考試故意寫錯幾題,讓你常保第一……」
野澤亮講得若無其事,讓北大路東司滿肚子火都上來。他自信聰明絕頂,IQ比一般人高,所有成就都是他努力得到的,但現在在這個小子的嘴裡,竟然變成一切都是森園正人讓給他的,他的胡言亂語真的得罪他了!他拍桌怒吼:「你再敢胡說八道,我絕對有辦法讓你退學!我的智商有多高,隨便問人都知道,你竟然敢說我今天所有一切是正人讓給我的!」
「我才沒有胡說八道,正人少爺一切都比你優秀。」
「住口,阿亮。」森園正人厲聲阻止野澤亮說下去。
北大路東司翻了桌子,站到森園正人面前,臉色鐵青。野澤亮剛才的汙衊讓他心裡十分受辱,他驕傲自尊的心理,絕不允許聽到這樣的話。
「讓他說下去,我要聽他到底要說什麼。」
「東司,再加另外一家甜點店,我現在帶你去吃好嗎?」
森園正人狀似安撫的手掌才攔到他的肩膀,北大路東司滿肚子火沒處發,一把甩落森園正人的手,不甘示弱的指著野澤亮。
「你說,你說我有哪裡不如森園正人!」
野澤亮得意洋洋的看著北大路東司,一口氣說出心裡所有的話。
「你一切都不如正人少爺,正人少爺早就透過國外一流大學的測驗,隨時都能跳級去國外讀書;劍道的知名老師,在少爺小時後就要收少爺做入門子弟,是少爺極力推薦你的,也是少爺把所有機會讓給你……」
「夠了,不準再說了!」森園正人向來平靜的臉變得凝重,野澤亮看了他嚴厲的臉色,才終於住口,但是臉上勝利的表情很明顯,讓北大路東司氣得發抖。
他這一輩子還不曾被人這麼氣過,講得他像一無是處的廢物。他可是人見人怕的魔王級人物,什麼時後變成超級大廢物?
「是真的嗎?正人,是你把機會讓給我嗎?連劍道的老師也是你讓給我的嗎?」北大路東司的臉色不只是鐵青,根本是已經氣到抽筋了。
「沒有這回事,是阿亮太崇拜我,講得誇張了。」森園正人講話依然如釁流水,十分鎮定。
「才沒有。」野澤亮才一開口,森園正人就嚴厲的看他一眼,逼他噤聲。
北大路東司第一次用手指著森園正人,臉上的表情十分高傲。
「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是騙我,要不然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北大路東司認真的表情,讓森園正人遲疑了一下,野澤亮乘機替他說話:「我就是不懂正人少爺為什麼對你特別好。你根本沒有什麼了不起,正人少爺隨便一方面都比你強。」
他實在惹毛他了!北大路東司用力推了野澤亮一把,將他推倒在地,接著高高舉起拳頭,就要一拳打下去。這傢伙讓他氣憤到了極點,竟還一臉無懼的蔑笑。
「你打我啊,你打了我,大家就知道我說的才是事實。」
森園正人囧囧亮人中間試圖要阻止北大路東司的暴行,北大路東司那一拳就揍到森園正人的側臉上。森園正人的臉被打得偏過去,卻連哼都沒哼一聲,倒是野澤亮疼惜大叫,趕快替森園正人抹去嘴角的血痕。
「你消氣了嗎?東司?」森園正人表情平靜的問,就像那一拳不痛也不癢。
「你這個學生會長沒什麼了不起的,不信你去求證我剛才的話!」野澤亮則撂下話來。
通常,只要森園正人讓他欺負一下,北大路東司就會馬上消氣,但是這一次他不但一點也沒消氣,而且火氣還越來越大。
什麼東西!他打森園正人,野澤亮這男人站在旁邊替他擦血痕,好像他才是壞人一樣,他怎麼看就是不順眼,掉頭就走,狠狠的摔上門。
森園正人表情複雜的看著他的背影,然後嚴厲的看著野澤亮。「你為什麼要說那些話,東司的個xing既直又衝……」
野澤亮馬上收斂剛才與北大路東司吵架的剽悍,眨了眨大眼睛,一眼柔弱,眼裡蓄滿淚水。
「對不起,正人少爺,他實在對你太不禮貌、太兇了,我只是看不下去,而且他根本就心地很壞,他不配當你的朋友,正人少爺……」
「算了,去換下失衣服吧。」
野澤亮囁嚅的道:「我剛來學校,更衣櫃裡沒帶新衣服。」
森園正人於是從自己的更衣櫃,拿了一件新衣服給野澤亮。
野澤亮穿上了繡有森園正人名字學號的制服走在校園裡,所有一到三年級生,立刻就知道他跟森園正人有特別的關係,要不然哪會穿上森園正人的衣服。
森園正人,等同於日本最有錢財團的公子,所有想要巴結他卻被拒於千里之外的人,立刻巴結到了野澤亮的身上去。
「你跟森園正人到底是什麼關係?」有人大著膽子問出這個尖銳的問題。
「我住在他家裡,叫他少爺的關係而已。」
沒有明說,卻更充滿讓他想象的空間,野澤亮立刻就成為一年級的大紅人。
森園正人卻沒有注意到這些,因為剛吵完架,北大路東司立刻就早退,他撥了電話到了道場,沒人接聽,森園正人也立刻早退,著急的趕到道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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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川雄一的道場並不大,但是他卻是日本頂尖的劍道高手。他七十歲之後贍養天年,不收任何囧囧,唯一讓他七十三歲破例收的囧囧就是北大路東司,因此北大路東司被譽為角川雄一最看重的囧囧。
北大路東司進了師父的休息室,臉帶微笑的敬禮後,角川雄一開心的招手,讓他坐到他的身邊去。
「東司,來這裡坐,陪我喝酒。」
角川雄一酒過三巡有些微醺,加上心機又不像北大路東司那麼深,很快的,北大路東司就把要套的話全都套出來了。
「師父,我聽說,您原本閉門囧囧選擇的不是我,是我的好友森園正人?」
北大路東司頻頻斟酒,角川喝得十分痛快──看著這個年輕囧囧青春活力的俊臉,美酒感覺更加香醇。
「嗯。森園這孩子有天分,而且他不怒自威的xing情我喜歡。但他說他對劍道不是很有興趣,然後有天他就帶你來到場介紹給我,他那一天又帶了一打好酒……」
角川嗜酒的個xing人人知曉。北大路東司手僵了一下,臉上笑容卻是不變的說:「師父,一打好酒就把您收買了,您就收我作閉門囧囧了,是不是?」
北大路東司講得輕鬆,角川邊點頭邊哈哈大笑。
森園正人進來時,正是看到這一幕。他敬禮後,坐在北大路東司的身邊,用眼神詢問他還好嗎,但北大路東司眼神專注在酒瓶上,根本沒看他。他肚子裡的火正越燒越旺,手裡一直不停替角川斟酒,一直到角川醉了後呼呼大睡,北大路東司才站起來。森園正人拉住他的袖子,喚道:「東司。」
「少叫得那麼親熱,從今天起,我要跟你絕交!我再也不視你為朋友,因為你從以前就一直在騙我。你知道,對我這種聰明絕頂的男人而言,什麼才是我無法忍受的恥辱嗎?」
北大路東司寒慄毒辣的眼神讓森園正人一愣,放開了他的袖子。北大路東司用力的撣了撣,好像他碰他的部位十分骯髒。然後他高傲的挺直身體,傲然的目視著森園正人。別人可以不懂他,但是森園正人不能,因此背叛的感覺就更加深重。
「我這一生最不能忍受的恥辱,就是你竟然假裝你是我的朋友。事實上,你可能在心裡笑我愚蠢、沒用,嘲笑我一切都是撿你剩的。」
「我並沒有,東司,我真的對劍道沒興趣,我不像你有這麼濃厚的興趣,所以慚機會讓給你。」森園正人試圖解釋。
「那你學測的考是有盡全力嗎?」
森園正人猶豫了一下,才婉轉回答:「有些答案我不是很確定,所以才沒填上去。」
北大路東司越聽越氣,上前捉住他的領子。「所以你真的可以跳級去讀國外的大學,你只是陪我在櫻花學園裡耗時間?」
「我喜歡跟你在一起,東司,因為跟你在一起非常有趣。」
「有趣?你把我當猴子耍當然有趣!」北大路東司氣憤的推開森園正人,立下誓言,「從今天起,我不會把你當朋友,你也不用把我當朋友,我們做任何事都各憑本事,再讓我聽到一句你是讓我的,我絕對不會原諒你!」他驕傲自大的個xing是天生的,而他也相信自己有這樣的本事,因此更不能容許森園正人所做的事情。
北大路東司大步離開,而森園正人僵立原地。依他對北大路東司這麼多年來的瞭解,他盛怒之下說出來的話鐵定是無可轉圜,他們多年的友情就這樣化為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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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人,要吃這個嗎?」
問這句話的,不就是昨天才說要跟他斷交的北大路東司嗎?
森園正人英俊的面孔一剎那間竟有些空白,不知如何迴應。他們昨天鬧翻的事早已傳遍學園各大角落,尤其在野澤亮的推波助瀾、免費宣傳下,這種小道訊息傳得更快。
所以今天野澤亮滿面紅光、喜氣洋洋,一副他是森園正人最重要的人的樣子。他一百六十多公分,跟一百八十多公分的森園正人黏著,就好像是小猴子掛在森園正人的臂上來上學。
北大路東司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這個野澤小猴子的居心很容易就看透,他講那麼多還不是為了離間他跟森園正人的感情,想要取代他在森園正人心中的地位。只有一句話,門都沒有,更不用講小小的窗子!他會讓他見識到他北大路東司的狠手段。
要跟他耍手段?哼哼,他找錯人了,他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會耍手段、最有心機的男人。
「東司,你不生氣了嗎?」
昨天北大路東司還氣得翻臉,看他氣得那麼厲害,森園正人以為至少要一個月他才會消氣,想不到隔日他卻對他和顏悅色起來。
「我們是好朋友,我就算氣,睡過一晚,就忘了。」北大路東司露出燦爛的笑容,講出言不由衷的話,還把自己吃到一半的餅乾,用力的「嘟」到森園正人的嘴前去,臉上的笑容只有一句話,那就是:給我吃!
森園正人很容易就懂了他的意思,畢竟他們之間太有默契了。森園正人張開嘴,細細嚼咽有他口水的餅乾,雖然眼光裡不無懷疑──照北大路東司的個xing,他不會這麼快就釋懷的。
喔呵呵呵!正人吃他吃過的餅乾,象徵他們兩人有多親密!北大路東司看到野澤亮的臉色都變了──不錯,變青,他還要他再變綠一點,才能消他的心頭之恨。
「正人,我的腳好虛喔,去參加那個求生營還是太累了。」北大路東司站起來,完全想也不想就往前仆倒,確定森園正人會把他接住。
森園正人果然把他接住,北大路東司順勢摸摸森園正人的腰、胸、臀。
雖然他們是從小到大的朋友,但是森園正人不是他的菜,他對他還沒這麼摸來摸去過,這一摸才知道不得了,他的胸口超級厚實,厚得像鐵板一樣,腰身好像就是俗稱的「狗公腰」,哪種超級馬達型的,臀部更是間硬中帶有彈xing。感覺他就是總攻型的,怪不得野澤亮哈他哈得要死。
森園正人一時有點搞不清狀況,就被他從頭摸到了腳;而野澤亮則是臉色真的變綠。北大路東司壓抑住內心的狂笑,想跟他鬥?這個野澤小猴子根本就是個不自量力的笨蛋。
「正人,我昨天真的很氣,氣得差點飆淚,我們這麼久的朋友,結果你卻這樣對待我……」
事實上,他一滴眼淚也沒流,昨天一整晚,他在腦子裡把森園正人殺了一百遍,而且每次想出來的死法還都不一樣。當然這個野澤小猴子,被他殺了五百遍以上了。
「對不起,東司,我很抱歉,有些事我覺得不必講出來。」
北大路東司裝做理解的點頭,但是從森園正人的回答裡,讓他再次確認,野澤亮說的沒錯,森園正人把非常多的機會讓給他,這讓他心裡的不爽直線破錶。
他昨天已經想好報復的方法。對於這個超哈森園正人的野澤亮,當然要讓他看得到吃不到!這猴子以為用這種手法就可以把他從森園正人身邊除去,讓他跟森園正人雙宿雙飛、夫唱婦隨?哼,他想得太美了。
他要氣死他,氣得他每天臉上都像是七彩調色盤一樣!
而針對森園正人,北大路東司唯一想到的報復,就是要把他那地方的「小」公諸於世,就算是對森園正人有些絲毫愛慕之意的女生,他也要讓她們馬上掩住嘴偷笑。總之,他就是要森園正人再也交不到女朋友。
對不起了,正人,雖然我們以前是交情不錯,但是我昨天就已經說過,我們再也不是朋友,我說的話都是認真的,誰叫你竟敢侮辱我的自尊!
「那唐一家的蛋糕……」雖然已經不是朋友,但是該要的不能不要,北大路東司的厚臉皮跟不要臉,也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森園正人露出微笑,「我今天帶來了,要吃嗎?」
「嗯。」
北大路東司露出超級幸福的無敵微笑,只要被他這種笑容給閃到的女人,馬上就會拜倒在他的褲子之下,就連那些可愛的美少年,也會馬上雙腿虛軟欲墬,好像被催眠一樣的任由他脫去衣服。
那種無敵微笑,北大路東司之前從沒在森園正人面前展示過,不曉得效果怎麼樣。結果效果比他想得還好,森園正人倒抽了一口氣,雙眼注視著他,多了一些震驚、深思,根無數的寵溺,還有一些他看不懂的東西。
北大路東司張開了嘴,像個大少爺一樣,翹著二郎腿吃蛋糕,讓學園裡最有錢的森園正人服侍他。他一匙一匙的喂他,他每吃進一匙,就閃出一個超級幸福的笑容,讓森園正人呼吸加快,喂他吃蛋糕的動作卻更加輕柔、疼愛。
哦呵呵呵!那個野澤小猴子臉上變了好幾個顏色,比七彩調色盤的顏色還要精彩。而且他恨得牙癢癢的咬牙切齒,讓北大路東司看得爽在心裡,果然報復的滋味比什麼都甜美,甚至比唐一家的蛋糕還要好吃萬倍。
能讓學園裡最有錢的公子森園正人親自喂他吃東西,北大路東司在校園裡的神般地位當然牢不可破。
昨天野澤亮傳出的流言,說什麼他北大路東司一切都比森園正人差勁的謠言立刻不攻自破,因為沒有人會相信,森園正人若是比北大路東司優秀,為何要屈服在北大路東司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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