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同一間修煉室，此刻給她的感覺，卻又與以往截然不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禁制太多了？

丹師已經用過飯了，此刻看著周霜霜，神情更是說不出的古怪。

——他表情依舊平靜，五官神態也跟以前很像，同樣都是面無表情。

可是那雙眼睛裡傳達出的一切情緒，都已經變得萬分平和。

平和到不像是曾經的他。

這樣的丹師，周霜霜卻覺得，還不如以往那個喜歡隨時呵斥他們的呢！

這不是她有受虐狂體制。

而是……實在太怪了。

“丹師，請問……我可不可以跟靈生們一起去靈法堂上課？”

理論上來說，靈法堂不拒絕任何人。

但周霜霜此刻畢竟還是丹師的雜工，於情於理，都該問問的。

尤其是最近丹師也不煉丹了，也不辭退她……她再不找點事情做，整個人就要廢了。

對方閉目合神，面色平淡。

“那就去吧。”

………………

周霜霜退出修煉室。

不對！

這個說話的感覺，太不對了！

第416章 天上白玉京31

丹師的怪異，並不止周霜霜一個人察覺。

只是，當局者迷，她對修真界很多常識又不明白，因此也只能這樣含含糊糊過著。

如果真有問題的話，自丹師結嬰以來，每天都有不同峰主和長老們前來……他們，應該會最先察覺的吧？

說到底，這麼多人當中，就只有周霜霜，滿打滿算跟在丹師身邊的時間，也沒超過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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