冊為證,卻也敵不過靳先生的含沙影射!靳先生在文壇中可謂舉足輕重,一字一句便可引起軒然大波,先生當深知此態,卻仍要如此中傷於我,竟不知我是於何時開罪了先生!”金溶月淚水盈眶,神情正如被逼至絕境的無辜之人。
事到如今竟還是不肯鬆口認錯。
甚至還要倒打一耙。
靳霖無絲毫憐憫之意,兀自皺眉道:“《綺懷》一詩前三句是借鑑於李商隱與高啟無疑,金二小姐若執意稱之為偶然也無法可講。可末句‘三五年時三五月,可憐杯酒不曾消’,金二小姐又當如何解釋?”
三五年時三五月,可憐杯酒不曾消……?
這一句又有何問題嗎?
幾名才識不淺的男子低聲討論了一陣,卻皆是無解搖頭。
這句詩不管是措辭還是其它,似乎都沒有可以借鑑的原型。
“自是有感而發,靳先生又讓我如何解釋?”金溶月滿臉倔容。
“你當然無從解釋。”靳霖目光有幾分冷厲之感,道:“因為這乃是劉家小姐劉亭之臨終前所留下的絕筆——”
“劉家小姐……”
“莫不就是三年前自縊的那位……?”
“那不是正是靳先生的徒弟嗎?”
“……”
“據靳先生所言,當初劉家小姐離世,僅留下了這寥寥十幾字。原句是為‘三四年間三四月’,只是為求全詩相對,方將其改作了‘三五年間三五月’。”馮霽雯出聲說道。
說來湊巧,這首本就該在乾隆年間出現的七律,竟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呈現在了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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