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一時飄飄然，只覺得自己演技非凡，聽到有什麼試鏡就想去試試。

當時試鏡的是什麼電影，她已經不記得了，隱約只記得是部小製作的文藝片，那會兒她覺得自己有名、演技也不錯就想拿下這部影片轉型，結果沒有想到，就是這麼一部小製作的文藝片，把她拒絕了。

“這個……？”

想起這部文藝片，就算是現在，莊妍也有些惱火不服氣，但更多的是丟臉。

因為她真的覺得，自己當時的演技真的是太差了，影片中她鼓著眼，還保持著《月亮公主》中的姿態，仰著頭看向鏡頭。

“你看出什麼了嗎？”

宗雨來繼續詢問。

莊妍感覺到自己兩頰發熱，以往的黑歷史再度被提到眼前，讓她有些不敢直視。

“沒有，就是覺得演技很差。”

“是嗎？”宗雨來盯著螢幕，他笑了起來，“我倒是覺得挺不錯的。”

“為什麼？”莊妍看著他。

“那種衝勁，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就像是琪琪公主，只要肯努力，那就是無所不能。”宗雨來看著她，他眼中反著光，形成了一道淺淺的光圈，“你的眼中，有光。”

莊妍怔住了。

她下意識的從被子中伸手摸上了自己臉。

厚厚的粉底，下垂的嘴角，以及塗抹了口紅而變得有些粘稠的嘴唇，以及被子下緊緊綁縛在腿上的吊襪。

這種充滿著煙火氣息的市儈模樣讓她一時怔然。

她突然感到了一陣恍然，視線又落到了影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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