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問你，你為什麼總會想偏呢？”賀博遠低頭，看著楊冰凌，“小凌，你有喜歡的事，你去做，我不會攔你。但你也不能太辛苦，要是覺得壓力太大的話，就啥也不做，我也有能力讓你過得輕鬆自在。你明白嗎？”

這有什麼不明白的。只是我現在還有一技之長，還不能把莫曉萱從你的生命裡劃去，要是我真的一無是處的話，我還有什麼驕傲的資本來漠視莫曉萱？

千萬不能動搖，要堅持走自己的路。

楊冰凌直接擺手：“沒有壓力，我只是覺得今年沒準備充分，打算來年報個培訓班，再買點資料，僅此而已。”

這時候的培訓班也沒有後世那麼系統，那麼規範，一千元都不要就能搞定。

賀博遠知道，楊冰凌一定沒跟自己說實話。

但話已經說得這麼明顯，她要是死咬的話，那也沒辦法了。

楊冰凌得了一萬塊錢，也沒再去採購任何東西，直接買了一個大牛皮紙袋，把一萬塊錢塞進去，去了封教授家。

寒假已經開始，封教授已沒有授課任務，就在家裡翻譯資料，正無聊處，楊冰凌來了，很是高興，立刻為她拿水果。

楊冰凌把信封放在桌上，用手拍拍：“封教授，快過年了，我也沒有別的可以孝敬你，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自己買點喜歡的東西吧。”

封教授不解，伸手把信封拎起來，把裡面的錢倒出來，用手撥了撥，長嘆一聲：“小楊，你還是不知道我缺什麼，你想，我兩個女兒和兩個女婿都在國外，我自己也是一個大學的教授，我還缺你這點錢嗎？你一個才剛畢業，還沒找到如意工作的女孩，你說我忍心花你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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