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琢磨著，賀博玉衝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我迷路了。”莫曉萱任由他拽著。

這會兒晚會也到了尾聲，賀博遠拽著她：“回去吧，你的手怎麼這麼冷？”

當然冷了，剛才可是一直在室外的。

“酒喝多了？今天怎麼懵懵懂懂的？”賀博遠用力地揉搓著莫曉萱的雙手，“下次不能讓你喝酒了。”

不是酒的問題。當初知道楊冰凌懷孕的事，是震驚與氣惱並存，一時並沒有往其他方面想，但是自從無意中聽到楊冰鴻的電話以後，莫曉萱覺得這裡面一定還有不為其他人知的事情。

“賀博遠，你跟楊冰凌有沒有時常聯絡？”

“曉萱。”賀博遠聲音稍稍提高，“不要多想，我即使跟她有聯絡都是無關風月的。”

莫曉萱擺擺手：“你誤會了。我不是質疑你，我是想說，到年底了，外國人那裡喜歡過聖誕和陽曆新年，你應該問候問候她，看看要不要增加生活費。”

“這個不用操心，我已經安排好，定期會給她的賬戶上打錢，她要有特殊需要，她會跟我說的。”賀博遠伸手摸摸莫曉萱的額頭。

“啥意思？我關心她就是發燒了？”莫曉萱斜眼看著賀博遠，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嘴上不說，最拿手的就是用行動諷刺了。

賀博遠笑：“我是看你臉色異常紅暈，雙手卻冰涼，擔心你凍感冒了。”

莫曉萱不說話，卻側頭又默默地端詳賀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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