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話。

副官察言觀色，連忙：“上好藥你就出去吧，不要打擾將軍休息。”

醫生也發現唐明黎很不高興，為免當出氣筒，他手腳麻利地處理好，退了出去。

副官見唐明黎一直不話，全身籠罩著低氣壓，猶豫了一下，：“將軍，要不要叫兩個女人來陪您？”

“不需要。”唐明黎冷聲道，“下去吧。”

副官無奈地嘆了口氣，：“是。”

副官走了，他就這麼坐在露臺上，一直到天明。

接下來的幾天，他一直都睡不好，只要一睡著，眼前就會出現那張美麗而靈動的臉，那動人的笑容纏繞著他，讓他心中生出一股異樣的情緒，可是每當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少女的時候，就會看見少女冰冷的屍體，胸口插著一柄鋒利的刀。

每當這時，他就會驟然驚醒，額頭上全是冷汗，後背已經被汗水溼透。

天亮的時候，副官走了進來，：“將軍，今天要去見烈國的國防部長。”

“替我推掉吧。”他淡淡道，“我身體有些不舒服。”

副官看了看他有些發青的臉和黑眼圈，心裡有些難受，：“是，將軍。需要請……心理醫生來替您看看嗎？”

唐明黎的臉色陰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立刻如芒在背，：“將軍，是我越界了，屬下告退。”

唐明黎漸漸握緊了拳頭，他不懂，不就是殺了一個女人？死在他手下的人還少嗎？為什麼這次會這麼難過？

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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