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衍今早上出門的時候,對面的門業剛好打了開來,然後又“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了。司馬衍疑惑的摸摸自己的臉,怎麼回事,自己剛剛為了搞好鄰里關係可是難得的漏了個笑臉,怎麼對方想見了鬼似的,要不是自己就在附近的檢查院工作,還真以為哪個通緝犯跟自己長得很像呢,。
一直到站在了去辦公室的電梯裡,司馬炎還是沒想明白,早上那張清秀的臉上驚恐的神情還在腦海裡閃過,可是自己卻不記得三這個人啊。在他還現在自我的回憶裡的時候,後腦上一痛,一聲爽朗的笑聲就衝進了耳朵裡,“哈哈,我說小衍衍啊,昨晚是不是遇到什麼好事兒啦,都到辦公室啦,還回不過神來”安逸拍拍司馬衍的肩,還使了個猥瑣的眼神,嘴邊邪氣的微笑卻帶著幾分說不出的韻味。
司馬衍一手把肩上的鹹豬手給拍了下來,轉身進了辦公室,然後當撞逸的面關上了門,差點沒撞上安逸一直引以為傲的鼻子,不理會門外安逸聽似很有危險xing的話語,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不怕安逸會真的生氣,因為他夠了解他,知道安逸只是嘴上說說,不會記在心裡的,更別提他們還是從大學過來的五六年的兄弟情義了,隨手拿起桌上的檔案開始一天的工作。
“喂,兄弟,怎麼樣啦!五點了,走,今兒個我高興,去喝兩杯吧!”安逸從來就是個上班絕不早到一分鐘,下班絕不晚一步的主。司馬衍放下手中檔案,伸了個懶腰,“不了,我今天想早點回去休息。”說著就站了起來,越過按一離開了辦公室,留下安逸一個人在那疑惑,今天小衍衍是怎麼啦?一大早的就發呆,現在天都沒黑就要回去了,莫不是碰到什麼髒東西了吧,想到這兒,安逸不禁打了個寒顫,悻悻的跑去找其他‘志同道合’的人去了。
司馬衍坐在車裡,嘆了口氣,就發動車子回家去了。其實不是他不想去,而是後腦勺上那個隱隱作痛的大包無時不在提醒著他,昨晚發生的一切。今早起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腦袋痛得要死,卻記不得自己回家後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自己在中招後拼死回到了家,可是後來的事卻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後腦的傷,地上破碎的衣服卻在在的提醒著自己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是不該忘記的。
金囧囧的夕陽照在通往小區的道路上,把夏天佳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也照在他手裡那幾個大袋子上。我們的小夏同學現在想的是改天一定要去拜拜了,這幾天一直都在走背運。昨天明明是個搬家的好日子,可卻碰上個喝醉酒的死變態,還好自己聰明機靈,要不我那保護了二十八年的屁股的貞操還不要毀在那該千刀萬剮的臭男人手裡。今天早上出門,一抬頭就又看見對面那噁心的大變態,一臉欠扁的笑容,幸虧自己眼明手快,要不再來一次強暴與反強暴的話,自己這條小命估計就的掛了。
原來我們自認為聰明勇敢的小夏同學早上偷偷的躲在門背後,偷聽外面的動靜,在確認了司馬衍離開後,才敢出門。可大家不都說了嗎,人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縫,夏天佳在下了班後,去超市採買生活用品,一切都很順利,但是就在離小區一千米遠的直道上,那輛剛買的二手車罷工了,於是就擁有了剛剛那一幕。
夏天佳覺得自己現在累得跟條狗似的,全都是司馬衍的錯,所以夏天佳在累得直喘氣的時候,心裡還不忘問候司馬衍的十八代祖宗。突然一亮嶄新的奧迪停在了自己身邊,小夏同學心裡那個高興啊,不停的感慨世上還是好人多啊!可當他路出自己認為最好看的笑臉,抬起頭的時候,噼裡啪啦,心破碎了。
司馬衍不明白前面正憤憤不平的人是怎麼回事,在自己好心想帶他一段的時候,明明很開心的臉卻在看見自己的臉後,轉身就走,嘴裡還唸叨著,你,你別過來啊,我可是會大叫的啊。在自己表示不是壞人的時候,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在最後還表示如果自己在靠近對方十米以內就報警。司馬衍只好坐回自己車裡,心裡的疑惑卻更深了,那人給自己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可是有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他,算了,如果重要的話,遲早會想起來的。遂重新啟動車子,在後視鏡裡看見夏天佳對著自己比了下中指,一臉的不滿,不覺笑出了聲,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心裡的疑惑又增加了一層。自己不是安逸那個天天把笑掛在臉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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