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來，也是想要對付對付李洹，把她和李洹綁在一塊兒，剛好可以一併收拾了。

寧綰卻不打算把這些說給韓雲霏聽，韓雲霏年紀小，能不遠千里的來到宣國，把死守了的話告訴她，已經很不容易了。

她衝著韓雲霏招招手，道，“雲霏，把面紗揭了，讓表姐看看你的臉。”

韓雲霏下意識的搖頭，身子往後退，低垂著頭，看也不看寧綰。

只悶著聲音說，“雲霏貌醜，不想讓表姐看。”

寧綰湊上前去，要去揭面紗。

“表姐，不要看了。”韓雲霏握住寧綰的手，泫然若泣，“表姐天人之姿，周遭的人也是個頂個的漂亮，要是看見我的容貌，會被嚇到的。”

寧綰搖搖頭，一把扯下了面紗。

面紗下，是一張傷疤縱橫交錯的臉，除卻露在面紗外的肌膚外，沒有一處是好的。

這樣一張臉，面目猙獰的，誰能看出這是一個十一二歲女孩子的臉！

“我便說不讓看的。”韓雲霏別開了臉，淚眼婆娑。

寧綰的手指輕輕撫摸上那些結痂的傷疤，不由得哽咽，“韓長雪騎馬摔了，容貌受損，他們便毀了你的容貌麼？”

韓雲霏驚訝，“表姐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沒有幾個人知道的。”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從韓長雪的話裡，就能猜出七八分，看見這張臉，直接便能確定。

看這傷口，已經有五六年了，當時的韓雲霏不過五六歲，他們喪心病狂，竟然也能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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