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溫文爾雅，如今早已經物是人非。

“好久不見。”

鳳皓軒撫上自己的面具淡淡一笑說：“你尚未見我面卻已知我是誰？”

穆清歌緩緩的站起來說：“能夠號令北宗上下，世間除了北宗宗主之外便只有一個人了。”

“.......”鳳皓軒沒有說話。

“從你出現的那一刻我便知道是你，我很高興你還活著。”

後面一句話讓鳳皓軒整個人都為之觸動，他直直的看著穆清歌。

“我最近一直回想起當年的事情，這一路走來很多事情早已經看透了，想必你也是一樣。”

鳳皓軒覺得穆清歌似乎有些不對勁，“清歌......”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有些話就不必說了，有些事情我也不會開口。”穆清歌看了眼外面的枯木，“這個冬季註定不會好過，也許我的身體熬不過去。”後面一句話說的很輕，就像是一句嘆息。

“你說什麼？”鳳皓軒震驚的看著穆清歌，雖然她的聲音很小，但是耳聰目明的他怎麼會聽不到呢，他猛地走到穆清歌的身邊抓住她的手臂急切的問：“普空大師將畢生內力都傳送給你，他內力渾厚完全可以治癒你體內的傷勢，怎麼會？”

穆清歌掙脫開鳳皓軒的手，雖然兩人之間如朋友一般，但是她依舊不喜歡別人碰她，“有些事我不會對別人說，所以鳳皓軒，你也別逼我。”

“......”

“既然你選擇活下來想必是看透了，對於束縛著的皇室，你更適合無拘無束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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