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決眼前的問題比較重要。
“要不是您對琳琅動用私刑,打的她遍體鱗傷我會去拿嗎?琳琅打小在我身邊伺候著,看到她滿身傷痕我怎能眼睜睜看著不去管。”聶無雙說的煽情,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琳琅本就是苦命的孩子,孃親不待見還對她動私刑,要不是我及時回來還不知道琳琅會被打成什麼樣子。”
“你······血口噴人。”秦夫人咬牙切齒瞪著聶無雙,“老爺,無雙誣陷我,我只不過是教訓了兩下讓琳琅罰跪而已。”
“若是爹爹不相信您可以去問家裡的下人。”聶無雙趁人不主意嘴角一翹,當初那些古代言情小說,狗血古裝劇不是白看的。
“老······”
“夠了,還嫌不丟人。”聶傳平冷哼一聲,拂著衣袖單手背身後,“琳琅是無雙的丫鬟,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讓琳琅懲罰就行,夫人不要參與。至於無雙,給我去祠堂罰跪沒我的命令不許起來。下次再私自進藥房可就不是罰跪這麼簡單。”
瞧見秦夫人那黑沉的臉,無雙高興“領賞”,“謝謝爹爹。”
☆、第6章
同去宮中的馬車上,聶傳平想起近日自己大女兒的性情,自甦醒之後性情與之前相之甚遠,問楚恆安,“恆安,你從小和無雙親近有沒有覺得她最近性情和以前不大一樣。”
楚恆安傷腦,他一個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人怎麼知道?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家沒出門都是在聽跟在身邊的家僕講這身體原本主人以前的事情。聽家僕說,身體的主人山上採草藥從山上摔下來昏睡了一晚上才甦醒,但醒來時他卻發現自己已經穿越到了這身體上,並且也叫楚恆安。
與聶家的關係,身份,聶無雙等等都是聽家僕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遍才摸清。按照家僕所說,他和聶無雙是青梅竹馬,按理來說他應該很瞭解聶無雙的性格。等回去,他要好好問問家僕這每個人的性格才行。
“無雙現在活潑可愛更討人喜。”
楚恆安想起今早聶無雙懟秦夫人的樣子真是可愛的很,他覺得可愛,估摸著秦夫人會很頭疼。
“是嗎?”聶傳平憂心忡忡。
無雙從早上跪到晚上,連飯也沒吃,期間只有徐姨娘來探望過她,給她準備了飯菜但想到爹爹沒有允許她不敢吃也怕連累徐姨娘,畢竟這府裡處處都是秦夫人的眼線。無雙換著手跌在膝蓋下,盼著聶傳平早點從宮裡回來,不然她這是要跪到何年何月才能結束。
“小姐。”
“琳琅。”無雙一喜。
“您可以起來了,老爺剛讓我來喊您。”琳琅邊說著邊扶自家小姐,無雙是雙膝疼痛,雙腿發軟。
無雙滿臉幽怨,“宮裡事情很多嗎?爹爹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我聽老爺和夫人說,皇上好像生病了,太醫都守著。”
無雙蹙眉,皇上生病了,書中並未寫到這個時候皇上會生病啊。不管了,她現在都是自身難保還管別人,“我好餓。”
“都給小姐準備好了,在房間裡。”
吃飽喝足無雙躺在床上,琳琅在一邊給她揉著膝蓋,她雙手枕在後腦勺下望著床幔回想著書中的劇情,確實這個時間點沒皇上生病的橋段啊。難道現在的走向全部被改變了,除了大背景和人物沒改變。
“琳琅。”
“嗯。”
“我爹有沒有說皇上到底生什麼病。”
“我急著來找您沒往下聽。”
“你怎麼不聽下去啊。”
“我擔心小姐。”
聶無雙嘴角一翹,“真乖。”
皇上生病這事楚恆安肯定清楚,改明兒問問他不就知道了。想到楚恆安,這人是聶無雙的青梅竹馬,肯定知道很多關於以前的事情,要是到時候有什麼不知道的大可去問他。
一場春雨下了整整一夜,滴滴答答的雨水身打在青色的瓦屋上直到黎明之際才停止。聶無雙被瓦頂的雨水聲擾的一夜沒休息好,早早爬起床去給聶老夫人請安。
從聶老夫人庭院出來琢磨著去找楚恆安,小跑朝府上後門去,恰逢路過聶綰綰閨房外,裡面傳出主僕的談話聲。
“小姐,您真的要去軍營找韓王殿下嗎?”婢女聲音帶著幾分擔憂,“韓王殿下現在可是大小姐的準未婚夫,您去怕是會被······”
“大婚還有些時日,而這期間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站在窗戶邊前的人將主僕二人的話聽入耳朵裡,一瞬間聶無雙改變了主意,暫時不去找楚恆安而是跟著聶綰綰去軍營。聽著裡面的動靜二人要出來立即找了一個地方躲起來,瞧著她們走了一段距離才出來悄悄跟著從後門出了府邸。
聶綰綰走的路正是韓王每日去軍營走的路,出了城路徑樹林的路幾乎沒有行人,聶無雙怕被發現放慢腳步,瞧見聶綰綰她們拐了彎,她正想加快步伐時,突然,後背被人重重一擊,無雙眼前一黑柔軟的身軀倒在身著華服的人的懷中。
山野之間坐落著一棟用竹子修建的房屋,房子被竹林掩蓋,四周皆是花草樹木,儼是世外桃源般。屋內原木色花雕床上的人眉心動了動,緊鎖在一個的眉頭蹙了又蹙,不難看出床上人的痛苦掙扎幾番才睜開了眼。
白色的床幔落入視線之中,聶無雙眉心一跳這是哪裡?雙手反撐在床上,腦袋還有些渾噩,渾身乏力,雙腳踩在地上套上鞋子站起來。腦袋眩暈的厲害連忙扶住一旁的床幃,得以緩解後才慢慢抬步打量著房屋,屋內的擺設簡單,除了窗臺前擺放著一對燭臺外便沒有其他的撞死,無雙慢慢走出房間。
映入眼簾間的景色讓她眉眼大開,從未見過如此好的景色,宛如世外桃源。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紀那些被開發商開發過的度假村也沒有這裡的景色美。
這裡的景色是大自然賦予的,而不是人工開拓。
扶著門欄走出房子,院落邊上的石桌前坐著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男人,衣裳上繡著精緻的圖案。無雙慢慢走近,對方好似並無發現她的靠近還在品著唇邊的熱茶,而男人眉目微挑,嘴角輕揚早已察覺身後的人。
聶無雙看著男人的背影,開口問道:“你是誰?”
男人手裡青色的茶杯依然遞到唇邊,再飲一口後放下手中的茶杯,轉頭看向身後的人,男人的臉映入聶無雙的瞳孔後,她滿眼驚愕,怔愣半秒後對著盛雲逸做了請安,“參見皇上。”
皇上不是生病了嗎?現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皇上生病是幌子?聶無雙著實想不通這前因後果
。
盛雲帆起身單手負在身後,“免禮。”
聶無雙站直看著眼前的男人,剛才在樹林裡將自己打暈的人莫非就是盛雲帆,打暈自己有何目的?
“坐吧。”盛雲